三十二、购买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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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猎人手里拿着银子,四下寻找可以当作信物的东西。
当老猎人的眼睛扫到窝棚里的半张羊皮时,说:“就是它了。”
说着拿起那半张羊皮在上面刷刷地写了一阵子,然后递给大卫说:“这就是信物,我写的凭据。”
大卫拿在手上看了看,说:“你识字?”
老猎人一脸骄傲地说:“我可不是文盲。”
大卫把半块羊皮揣进怀里说:“如果我们继续往前走,前面还会有陷坑吗?”
老猎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还有几个,其实那坑边都有记号,只是你们不会识别而已。”
大卫说:“我们这些人眼拙,认不出你的那些记号,以后用红绳标记吧。”
老猎人晃了晃手中的红绳说:“既然我有红绳了,这就不是什么问题了。我也不想害无辜人的性命,那样我会心不安的。”
大卫说:“那我二十天后再来。”
老猎人说:“好!一言为定,明天我就在旁边的树干上刻上一道,二十道后你准时来取十把硬弓,我老汉说话算话。”
大卫对约押哥仨说:“今天我们就走到这里,现在回去。”
这时,老猎人叫住大卫,对他说:“还没请问贵客叫什么名字呢?”
大卫稍微犹豫了一会说:“我叫大卫。”
老猎人说:“老朽名叫以坦,这方圆几十里都知道俺。”
大卫说:“那我们二十天后见。”
说着,大卫带着约押三人离开了窝棚,往回走去。
路上,约押说:“那老家伙得了银子,跑了怎么办?”
大卫说:“为半块银子就把自己的老窝给丢了,那样他就不合算了,他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放心吧!以后,走路时看树上有没有红绳,下次再掉进去可没人救你了。我们抢了恶财主的银子,说不准哪天,这恶财主就会纠集人杀到我们头上,到时候这些弓箭就会派上用场。这些日子我们可得好好利用,不能坐着等死。回去后,在洞口外先建一道寨墙。然后,我们也挖几个陷坑,今后的日子可要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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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亚杜兰洞,大卫把大家召集起来说:“前些日子,我们光顾着修洞内的床铺了,还没修寨门。几天前,我们抢了山下恶财主的金银,日后他必会来报复,那时没有寨门可不行。我们要在洞口外建一堵围墙和一个寨门,今后的体能训练改为到山上搬石头,你们把能找到的石头都先运到洞口处。记住别走得太远,远处有陷坑,会死人的。现在,十个人分成二组,二组轮班到山上找石头。”
搬石头这是苦活累活,一天下来,一组找的石头多,另一组找的石头却很少。大卫见状说:“今天找石头少的小组五个人,晚上不能吃肉。明天,接着再比,还是少的那组晚上不能吃肉。”
大卫这是和黑衣武士学的招法,那时他和拿单练格斗时,黑衣武士就是用比赛这种方法激励他俩进步的。如今,大卫把这招用到搬石头上来了。
可大卫的话刚说完,他大哥以利押就把手里的水罐猛地摔到地上,气愤地说:“你凭什么不让我今天吃肉?我搬石头累了一天了,不吃点肉明天哪还会有力气?再者说,事前你也没说这是比赛,吃不吃肉的,是你现在说的,不是你事前说的,我不服。”
大卫对众人说:“事前,我没有说明这是比赛吗?我们不是天天都在比吗?”
以利押说:“吃不吃肉的,是你现在说的,事前你没说,是你没把规矩说清楚。”
大卫说:“我没说吗?”
以利押对他那组的四个人说:“你们说说看,他说了吗?”
这四个人异口同声地说:“没说,你只说分二组,没说吃不吃肉的事。”
大卫挠了挠头说:“我没说吗?”
约押虽说是另外一组的,此时却公道地说:“小舅,你是忙昏了头,忘说了,这事大舅说的没错。”
大卫这才回想起来,自己早晨没说吃肉这事。既然如此,只好作罢。大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最近事情太多了,忙昏了头,既然我没说,那今天不算,大家都有肉吃。从明天开始,按战场上的法则行事,胜者吃肉,败者喝汤。”
这招果然好使,第二天,大家搬的石头竟然比第一天多出了一倍。不到四天,山洞前的石头就够垒起一道院墙的了。
一连搬了五天的石头,每个人都像累掉了一层皮似的。第六天,这十个人说什么也不愿动弹了。大卫立在这几个人面前说:“搬石头不仅能训练臂力、耐力还能磨练一个人的毅力。如果你们此时嫌累的话,就想一想如果这山下都是敌人的话会如何?敌人是不会给你们任何喘息的机会,他们只会拼命地朝你砍呀,杀呀。今天大家挨累,增加了体能,明天一定能在战场得到实惠。我们抢了恶财主的银子,他早晚会找我们算账的,此时不练更待何时?”
大家听大卫这样一说,就不再抱怨辛苦了。
大卫接着又说:“明天,我们要砌一道石墙。砌墙不需要比赛,要的是结实。既然这山洞成了我们的家,那么它总得有个院子,有个寨门吧!”
第二天,众人合力在山洞口前用搬来的石头开始筑墙。大卫用凿子把石头凿方凿平,而后再用泥砌好。连院墙带寨门共建了整整十五天。大卫建的院墙外面是梯型的斜面,而里面是直的,众人不明何意。
大卫说:“打起仗来,你们就知道这墙为何是斜的了。接下来,你们再准备一些圆一点的大石头,打仗的时候会用到。明天,我从外面取一些弓箭回来,这些都是打仗时必须用到的,到时候大家看看合不合手。”
听大卫这样一说,约押这才想起跟那老猎人的二十天约期已经到了。
第二天清晨。大卫带上约押哥仨,再次朝老猎人的窝棚走去。大卫对约押说:“注意树枝上的红绳,这次可别掉进陷坑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