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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迎刃而解
作者:季赛争   |  字数:6927  |  更新时间:2020-01-10 15:04:42  |  分类:

历史小说

元善清听完定王之述,凄然叹之:“真难为郡主了,想她还只是一年轻女子,一深爱着当今皇上的痴情女子!”叹罢稍复辞色便对定王说道:“依王爷之言郡主是七月初七子夜回府,然在下有一事不明王爷可否解释?“

“先生且说!”定王神色凄惨,满面悔恨!

“子夜之时郡主是如何出得皇宫?又是如何进得王府?”元善清仍是恻然余面只听声音也是不如常时淡然!

“如何出得皇宫季氏人原本也是疑惑,心想已过子时既无銮仪凤辇也无侍从跟随,就连平时紧随不离的莺灵和鹂鸣亦不在身旁,直至诗晶回府三日之后季氏人才知原来是皇上亲自“目送”诗晶离开皇宫!至于如何进得王府,因为诗晶从小也学了些功夫,想来“翻墙入院”也不是难事!

“这就是了!”元善清听到定王说诗晶还会功夫不禁有些惊讶,“王爷,在下若无记错皇上应是七月初八开始称病不朝的吧?”元善清神色平复,语气淡然。

“正是!从七月初八到如今已整整二月矣!”

“群主离宫回府也有整整两个月了!”元善清目视定王淡淡一言。

“先生此言何意?难道……“定王稍恍!

“王爷请想,虽说自从因为册封贵妃,迎立长子朝堂风声不断心下十分不好受,然而陛下还从来没有辍朝,为何贵妃长子册立之后,风声渐弱皇上竟又称病不朝?而这恰恰发生于皇后离宫回王府第二日,皇上就一直称病不朝!”

“难道以先生之意,若是诗晶回宫皇上便可上朝?”

“然也!”元善清答得简短肯定。

“可诗晶已对皇上心灰意冷,怕是不愿再回皇宫!”定王叹气,其实他也不再忍心让自己的女儿再回皇宫去!”

“王爷何出此言?郡主既为皇后如何不肯回皇宫去?”元善清有些惊异了!

“哎!先生有所不知啊!”定王神色痛沮哀叹着对元善清说道:“皇上已对诗晶说,要将她废掉,逐出宫去!”定王又叹一声接着说道:“季氏人也不愿她在入宫去了,先生不知……!”定王大叹一声竟说不下去了!

“王爷!在下知道您是爱女心切!然皇后的废立岂能只凭皇上一句话?您又怎可……!”

“先生,难道还有什么挽回的办法吗?皇上金口玉言既已出此言便是覆水难收,回天无力哉!”

“王爷之言差矣,您是如何看出皇后对皇上心灰意冷?没有怎知回天乏术?”

“不瞒先生,诗晶自从回府,前三日都是不眠不休不饮不食不言不语只是呆呆地坐在房里,季氏人去瞧望,只见她神情悲苦,痛不欲生,双眼通红噙泪却没滳珠而落……!

季氏人看了心中焦痛万分,生怕若如此耗下去怎生受得了!正当忧心之时,侍女突然来说,她开始洗漱,进食,休息。但大部分时间还是一个人坐那呆呆的双眼时不时的落泪!

想到只要肯吃饭休息,其他的也会慢慢好起来,几天后诗晶好像完全恢复了正常,变回了我的女儿,王府的郡主!生活基本上恢复到了她未出嫁之前,虽说这也不太正常,但毕竟让人大为宽心。

后来不知怎地莺灵,鹂鸣说内庭司将遣回到王府。自从莺灵,鹂呜二人回来后诗晶的情况就越发的好转,完全如常了!”

“王爷就此认定,郡主对皇上心灰意冷?”元善清看着定王说道。

“不敢断定!想来诗晶何曾忘过他一刻?然则,皇上怕是对诗晶心灰意冷,绝情绝义了吧!若不是季氏人询问莺灵,鹂鸣倒不知我们当今这位皇上有如此丈夫气概!”定王说着怒上心头,“竟对自己的正妻当朝皇后泼言大骂,兽性欺打!就算是不念夫妻情分,他们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如何能够如此对待,且在半夜逐其出宫!”

元善清见平日里对皇上恭恭敬敬,忠心耿耿的定王出言如此,便知隆德正明皇帝这回真的过了!劝解定王道:“王爷之言差矣,想着皇上还是爱郡主的,且不说古往今来有哪个皇帝登基近十年宫中只有两个妃子?在与郡主大婚之前,有人明明与皇上怀了龙嗣,可皇上当时并没有册封那人而是将其移出宫去,不正是为了郡主吗?”

“先生之言,季氏人明白!可眼下皇上为了册封贵妃,迎立长子!竟不惜与朝臣撕破脸,将劝谏他不可逾制十六位大臣通通缉拿下狱!已言废后,称病不朝如此怎不让人心灰意冷!”

“王爷,您说错了!皇上称病不朝,不是因为贵妃和皇长子而是因为皇后,因为他对皇后的情意!”元善清淡淡正色道:“陛下的性格您还不清楚吗?他秉性不坏,只是暴躁直率而已!想他身为九五之尊,却因为立一个妃子,让一个流落在外的儿子认祖归宗,一帮大臣就物议纷纷不依不饶!这对于他来说当然是不可以忍受的!所以他必须将那十六位大臣下狱,至于对郡主此次言语和行为是过分了些!这并不表明他绝情绝义,至于说废后应是情急之言!只要没有小人添油加醋,便不足信以为真!”

“话虽如此,可如何向诗晶开口,本王是决计不会劝她回宫去的!”定王语气不容置喙!

“那陛下若是从此不朝王爷是否也可以置之不理?”元善清有些斥问的口气!

“皇上当真会如此?”定王慌疑了。

“王爷纵然爱女心切,也要为朝廷社稷着想!且莫因私情坏了大义啊,况且王爷也说了郡主无时无刻都在念着皇上!”

“先生说的甚是!季氏人险些误了大事!”定王季承统肃立一躬一言慨然!

“王爷何出此言?可怜天下父母心!”

元善清道出了定王季承统的心绪,自从七夕之夜,他看见诗晶那般模样,他开始后悔开始怨自己,若不是诗晶的亲生父亲为自己挡住那一箭,诗晶便不必来京城这是非之地,入皇族这是非之家。一生平平凡凡的做一个寻常女子岂不乐哉?然而定王明白诗晶终不可能在平凡寻常,她是大薛定王季承统的女儿,是薛国隆德正明皇帝的皇后!

“如今王玄王公公就在王府他必是来接郡主重回皇宫的!”元善清定王神色已如常淡淡一言!

“先生此言可是真的?”定王既惊又喜!

“当然不会假,这便是在下来王府的第二件事协助您让郡主重回皇宫,为您在朝重新立势!”元善青淡淡笑道。

听此一言,定王便知元善清的用意心下大是感动!就实而言,定王近半年在朝中的根基,的确不容乐观。首先,任龙腾因力主册封贵妃,迎立长子深就隆德正明皇帝心意!而自己自元善清变法以来,因变法事宜多与皇帝意见相左,各有抵触!尤自“金屋藏娇”册封贵妃,迎立长子以来自己更是处于弱势,特别是礼部尚书汪正先被免职以后,十六位大臣缉拿下狱!自己实际上已岌岌可危!恐怕诗晶遭遇更是与自己脱不了关系,而皇帝对诗晶种种言行,又何尝不是说给自己听的?做给自己看的?如此便又加剧了他们叔侄君臣之间的隔阂!

“先生,那现下是否该去见王玄王公公了?”定王会意后对元善清说道。此时他已“清醒”大半。

“不忙,不忙!”元善清淡淡笑道:“除让郡主重回皇宫,还要消除她与皇上的感情隔阂!如何让郡主回心转意,自然要看王公公是怎样个说法?至于如何消除郡主与皇上的感情隔阂,便又要劳烦王爷去趟寿安宫了!”

“先生是说,请荣德太皇太后……”

“唯有如此,才可全了皇上的面子,皇后的尊严!”

“嗯!先生所言甚是,季氏人前几天还去给太皇太后请安来着,怎么就没想到,太皇太后是皇上郡主的老祖母从小看着他俩一起长大,后来又与他俩赐媒,由太皇太后教解孙子孙媳自是最好!”定王大是舒心又对元善清一拜!

“王爷,无需多礼,在下既为王爷的谋臣为王爷出谋划策自是应该!”

“先生,那现在是否应该去见见王公公?他好像已等了两个时辰!王玄是内廷总管若久不见主家恐为不妥!”

“不急,不急!王爷说了久不见主家恐为不妥,王爷倒是忘了现在王府是何人主家?”元善清淡淡笑道。定王恍然大悟:“先生提醒的是,季氏人倒是忘了王府回来一位“女管家!”

“王爷,在下今日来还有第三件事,此件事虽然紧迫,但若不与王爷下棋,不与王爷谋势说之无用,皇后不回宫中说之亦无用,如今王爷形势明朗,需尽快得知!好作打算。”元善清正色道。

“先生但讲!”定王正色肃然。

“王爷可知前段时间北辽特使来访的目的?”

“虽说是永睦修好,但却不尽然,恐另有图谋!”定王稍忖而言,“先生之意是以为……?”

“辽宣武皇帝登基十余年,内修政治,外修甲兵。恐其雄心陡长,图霸中原已上日程矣!”元善清淡淡一言直截了当。

“先生是说北辽特使上次来访是刺察我朝状况?”定王不禁稍稍骇然。

“方今天下中原裂土封疆群雄并立,然多病恹孱弱,对于强大的北辽,根本不值一提。其所忧虑者唯我朝而已矣!”

“先生所言甚是!若北辽铁骑南下,西梁北燕恐难以抵挡,南之楚越东西二蜀又多乏力,他日铁骑席卷中原我朝可力作一屏障,不使中原百姓生灵涂炭,神州沦陷!”

“王爷所虑,其实正当。”元善清淡淡一笑,道:“然以中原当今之局势,若想抗辽,难哉!以在下愚见对于北辽我朝可用三字待之,如此即可保中原百姓不受上虏骑之苦,又可帮助我朝成统一中原之大业!”

“先生原已有妙策,还请见解!”

“我朝之于北辽并不接壤交界,多年来亦无利害冲突。然北辽宣武皇帝雄心壮志,若要出霸中原必除我朝而后快。所以前方派特使出访我朝用意便在此!然不管他如何用意,我只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我朝继续变法,修明政治,富国强兵以蓄实力!对待北辽只需三字——和,拖,抗!

“和自然是议和或是派遣女眷和亲,这拖自然就是拖住他南下中原的步伐,最要紧的是拖住对辽与我国交战的步伐,抗自就是打仗!”定王自信慨言!

“王爷甚是!”元善清轻轻赞叹一声,现今阶段这三字之中拖是目的,只是能拖住北辽铁骑南下为我统一中原争取时间,和与抗只是两种手段。宣武皇帝雄才大略不下其祖父圣武大帝,他若一心统一中原我我朝若和也和不长抗也抗不久!所以关键还是拖!一拖再拖!”

先生之意,我要借助北燕西梁方可达也!然则北燕,西梁孱弱可否拖住大辽铁骑呀?”定王满心疑惑稍有不安的问道。

“北燕衰弱,西梁混乱。当然拖不了的!然若我朝与两国相共同互周旋抵抗则是以中原三国抗击北辽,实可拖哉!北燕扼燕云之要,西梁据关中之险所以朝政腐败,然只需一二能臣良将当可守隘!”元善清大说长筞:“为今之计关键之要在于西梁北燕两国,我朝需连接北燕西梁拖辽南下,待我朝变法略成,根基一稳南攻楚西攻二蜀东击越之后北燕西梁与辽消耗,气数已尽便可轻而举之一统中原!”

“先生长筞于胸,真国士也!先生之谋其间要害,在于西梁北燕!不知先生是否也已有应对之法?”定神情慷慨进而问之。

“王爷以为若辽南下中原,其步伐首先要开向哪里?”

“当是燕云十六州!”定王一言以蔽之。

“然也!”元善清答得二字,继续说道:“想燕云之地,自古以来便是中原门户!北辽若想直驱中原,攻取燕云十六州,必是其战略步伐的第一步。现燕云十六州西梁得其二,北辽得二,北燕独占十二!北辽攻北燕燕云之地必挟其都城燕京!燕辽成仇矣!然以北辽战力占了十二州破了北燕都城亡了北燕也不是什么天方夜谭之事!所以我朝要帮助北燕存国,并厚遇待之,使其成为我朝阻延北辽的一道防线!

“先生之言为国之谋可谓矣!然西梁哉?他与我朝有破国之恨!若想他为我所用难矣!”

“国无恒友亦无恒敌,乃是时势所趋!王爷不必担心,且拭目以待!”

“但听先生长策,季氏人但为国躯驰耳!”定王笃定一声慷慨答言!

“好!有王爷此言,在下便放心了!且等明日朝会王爷便知我今天来的第三件事!”

“哦?还要明日才可揭晓!玄清居士果然玄之又玄。”定王舒色一笑!

“好啦!王爷,棋局已然胜负已分,三事也毕!我们也该去瞧瞧王玄王公公,去瞧瞧郡主如何招待的这位公公,这位公公又是如何说服我们郡主的!”元善清舒意浅笑,定王唤来刘三和几名从仆便去了客厅!

“王公公,久等了,久等!”还未进门定王高声一句。

王玄知是定王连忙上去迎接,“奴才劳动王驾实属不敬!还请王爷恕罪!”说着便向定王行礼问安,“元大人也在,奴才见过元大人!”王玄看见元善清也忙去行礼问候!

“公公客气,本官正要王公公海量汪涵,莫不是本官硬拽与王爷与我下棋,岂能让王公公在此久等!见谅,见谅!”

“元大人如此说,那就是折煞奴才了!”王玄恭敬的回道:“再说,奴才此来并非找王爷有事,而是来寻郡主,接皇后回宫的!倒是元大人与王爷下棋帮了一个大忙给奴才,让奴才得以见言郡主,奴才感激二位大人还来不及呢!”

定王听王玄如此说,心下大安却又有些失落,问王玄道:“王公公如今郡主,哦,不!皇后娘娘在哪里呀?”

“回禀王爷,皇后娘娘回闺房收拾些东西,片刻之间就可!”正说间诗晶已在莺灵与鹂呜伴随下走来!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迎人而拜!

“王公公,本宫一切都准备妥当,王公公且先出府稍待片刻,本宫还有几句话要要对父亲说!

“奴才遵命,奴才在王府门前恭迎娘娘凤驾!”说完便退去出府!

“元先生!”诗晶先向元善清行了一礼,柔声说道:“小女子没有让元先生就此失望吧?”

“皇后娘娘言重!郡主为皇后,皇上之幸,朝廷之幸,薛国之幸,无愧于“诗晶”之名!元善清淡淡一笑,正色慨然。

“嗯!”诗晶浅浅一笑,便走至定王跟前润声说:“父亲!女儿这便又要走了!父亲自己多多保重,注意身体,千万不可操劳过度,忙于国事也要爱惜自己,莫要让女儿牵挂!女儿出了皇宫就只有父亲一个亲人啦!”说着扑进了定王怀里。

“女儿,放心吧!你虽然已经长大,但只要有父亲在这里定王府永远都是你的家!也不必为老父牵挂,只要女儿好,皇上好,老父便什么都好!”定王安慰着诗晶知她珠泪暗落心中又不免一丝凄凉。

“好啦!时辰不早了!皇后娘娘该起驾回宫了!”说着定王便亲自送诗晶出府登上了銮仪车驾,望着诗晶回皇宫去了……

“陛下,王玄公公来了!”戌时末刻隆德正明皇帝正欲宽衣解带在香尘阁睡下,只听得王玄回来了,竟又穿衣召见,只听彦妃原本满怀欣喜却娇嗔道:“陛下干嘛那么着急?明日再见不行嘛,奴家正要沐浴净身,伺候皇上呢?”

“唉!贵妃尽可去沐浴,朕见完这个奴才,照样来疼你?”

“皇上休要欺骗奴家,听完禀报,皇上可还来我这香尘阁么?”彦妃知道皇帝急着见王玄,是为什么事!自然不肯轻易放他回去!

“彦妃神色微愠,娇颜更是可人爱!你且放心,沐浴去吧,朕来时可要看见你在这櫂上哟!”说着亲了彦妃一口,便到外去了!

“陛下,陛下……哎!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

“奴才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你个玄子,办事越来越慢啦!这都几多时辰啦,现在才来!你还偏偏这时候来!事儿办成了吗?”隆德正明皇帝先是直说一通。”

“奴才该死,让皇上久等了!还在这里惊扰了皇上实在罪该万死!”王玄连忙跪下!

“好啦!好啦!快起来回话,如果令朕不满意,一万句罪该万死也救不了你的命!”隆德正明皇帝显然有些急切。

“陛下,皇后娘娘回来了!”王玄恭敬的笑着禀报道。

“真回来啦?”王玄的回答显然有些出乎隆德正明皇帝的意料。

“给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拿这事欺骗皇上!”

“好!走,摆驾中元殿!”隆德正明皇帝说着便自顾自的走去。

“皇上,皇上,您慢着点!”王玄马不停蹄的跟了上来。

“好啊,玄子!还是你办事最让人放心,你是用什么法子让她回来的?你没有拿朕说话把朕给卖了吧?”

“皇上就是给奴才百十个胆子,皇上没有给奴才口谕,奴才也不敢拿皇上说话呀,因此当然不会告诉皇后娘娘说皇上您是如何如何的思念她,想着她!”

“算你还对朕忠心,那你是咋说话的?”隆德正明皇帝心下欢喜,问道。

“奴才对郡主皇后娘娘说,二皇子,三皇子和四公主只是天天闹着要叫娘亲,皇上您想想,二皇子才五岁多,三皇子才三岁多,四公主不过才咿咿呀呀的会叫妈妈,郡主回王府两个多月孩子们能不找妈妈吗?郡主能不想她的孩子们吗?奴才还说,太皇太后最近饮食不佳时常念着皇后娘娘,神情恍惚叫着皇后娘娘的乳名叫她请安去嘞!这样一来皇后娘娘为了上面的老人和下面的孩子,也得回来不是!”

“好!算你这奴才聪明,这个难题竟然让你给迎刃而解了!可惜她回来不是念着朕!”叹息一声竟又折返回去,“走,回驾香尘阁!”“唉!皇上,您不是去中元殿吗?怎地又折返回去了呢?”“玄子啊玄子!亏朕刚才还说你聪明,怎么这时候又没一点脑子了?若她刚一回来,朕就去看她!那岂不是说明朕离不开她正在想她念她!”王玄恍然大悟:“皇上圣明!”

“其实吧,皇后娘娘,这两个月来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皇上!娘娘的相思苦,可不比皇上您的少!容奴才说句良心话,陛下上次是太过火了点,真不该对皇后娘娘那般对待!”王玄小心翼翼地说道。

“哎,玄子!你到底还是不是朕的奴才?再说你个太监懂的啥叫相思不相思!再说朕哪般对待她了?朕告诉你这女人但凡有了一技之长,便比男人更加不知天高地厚!朕只是让她明白一下谁才是天,谁才是天子!”隆德正明皇帝说完一笑!

“皇上说的极是,皇上的太监奴才不懂相思,皇上懂相思……皇上是所有人的天,皇上是普天之下唯一的天子!”王玄说完隆德正明皇帝便已来到了香尘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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