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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西北抗战圣地——老河口
作者:渝西三少   |  字数:5304  |  更新时间:2020-01-10 14:13:03  |  分类:

军事小说

写到鄂北豫西的抗战故事,便回避不了老河口,那么,这里的前世今生,到底如何?笔者浮光掠影作了一番检索,奉献于诸君,或许于茶余饭后,能多点人文的积淀。

老河口,为全国三大抗日教育文化基地”之一,每提到它,人们往往把它与抗日战争故事联系在一起,游人每到老河口,也每每问起无数抗日的英雄儿女汇集老河口的轶事以及第五战区长官部移防老河口后,通过与共产党合作达6年之久,成功地歼灭日寇十余万人的故事。如今,在老河口市小城老街,你确实可以观赏到抗战时期的古迹、名胜,可以感受历代文人荟萃的气氛,听到脍炙人口的传说故事。

它古称酂阳(汉代萧何封地)原为光化县管辖(1983年县市合并)——中国历史文化名城。位于美丽富饶的江汉平原西北部,,具有襄郧要道,秦楚通衢,挟蜀汉,扼新邓,枕太和,同秦洛之便利地理优势。“九曲回肠”的汉水中游东岸,与谷城(伍子胥出生地)县相毗邻。版图市境东西宽47公里,南北长51公里,面积1032平方公里,总人口53万,汉族占99%,还有回、土等少数兄弟民族。

它诞生过现代大诗人、《黄河大合唱》词作者张光年(光未然)同志;哺育过被誉为“中国青年的领袖和导师”的恽代英同志;孕育过袁熙之、袁暄之、袁震之(袁震)等袁氏四姊妹;它曾经流传下老舍《剑北篇?老河口》、张光年《江汉行》等千古名篇。八十年代中后期,《人民日报》曾专门介绍老河口市将新兴的“灰色系统理论”运用于城市建设的总体规划,取得良效。

如今,这座城市历经沧桑,失去兵家必争的军事要塞与南北重要水路空物质流通的集散地地理优势后,却成为楚文化、抗战文化与中原文化的交汇地。这里可以说是地域文化深厚的古城,更是是历史赋予了老河口沧桑的丰富内涵,是现实给予了老河口永久的朝阳魅力。

春风拂面时节,让我们走近这个美丽而又风光绮丽、民风淳朴的城市,去探寻这座城市的兴衰、百姓的生活、未来走向如何?

自然,人们到此,最主要的目标,就是瞻仰国民党李宗仁第五战区司令部遗址,还有古老的小城老街建筑群以及张光年、恽代英故居,从中去追索过去岁月的惊涛骇浪。

李宗仁第五战区长官司令部旧址,位于市区中心北京路中段,与新建的张光年抗日文化广场毗邻,对面是奥华国际大酒店,背后是汉丹铁路火车站。走近第五战区长官司令部旧址,游览完所有栏目后,便会明白1939年秋到1944年冬,日军为了入川,频繁地向这条江河之地第五战区进攻,妄图扫清武汉外围的随、枣一带守军,直入宜昌,进而进攻重庆。期间,日军直接针对第五战区的兵力曾达数十万之众。一时间,浪花四溅,乱石穿空,汉江老河口段由于李宗仁向来不讲排场,长官司令部就在近郊胡家营的北端买了一套十分普通的旧式四合院,作为李宗仁办公的地方和寝室。另在四合院一周搭了一圈草房,作为机要室、秘书室、值班室和侍从室。而在司令部的周围,全是胡家营乡民种的菜地,只有一条田埂式的小路通往外面的大路。

自李宗仁移师鄂西北重镇老河口后,率第五战区官兵活跃在鄂、豫、皖地区,破袭平汉铁路,钳制武汉三镇,屏蔽川陕一带,与日军浴血奋战,保卫了豫南鄂北大片国土,粉碎了日军巩固华中、图霸西北的阴谋。有一次,日军进攻河南南阳,其中一股敌人骑兵侵犯到离老河口仅五十里的孟楼,许多部下都劝李宗仁搬到河西山中,李宗仁却临危不惧,仍沉着指挥部下御敌,终于将日军击退。李宗仁在老河口六年,日军始终未能攻进老河口。

八千里路云和月,一代英才,却因主张“攘外必先安内”的蒋介石调李宗仁为汉口行营主任后,由刘峙接任第五战区长官司令为止,走完了他不该走完的汉江抗战之路。

1945年2月27日,李宗仁离开老河口前往汉中赴任,瞬间汉江乌云滚滚,狂澜即倒,无人可挽,国呢?家呢?李宗仁将军离开老河口仅一个月余,日寇就占领了老河口,陷入铁蹄之下的百姓,伤痛欲绝,日军由花城门入城,**烧杀,无恶不作,有的百姓被捆住双手,放在门板上扔到汉江,叫“一叶小舟送信去”;有的百姓被蒙住双眼推进深不可测的汉江,名“瞎子探路”,将之活活淹死……这些丧失人性的围观日军,个个狞笑不止。他们疯狂之举,让汉江哭泣,使得汉江一带“地无走兽,家无飞禽”,老百姓抛家弃舍,扶老携幼,四处外逃求生。据史料记载:老河口沦陷期间,被杀人口达四千二百六十九人,被抢走财产价值到底七亿元,近90%房屋被毁,这笔血债,因国中合作,八年抗战胜利,1945年8月15日日本帝国主义宣布无条件投降而告终,汉江再次恢复平静的面貌。

现代修茸一新的司令部旧址院前,竖立水泥碑文,简单介绍修建旧址的目的,门口有 “熏风南来”四个龙飞凤舞的门匾大字。旧址占地面积为二千五百三十平方米,分一井三院。前中院为典型砖木结构的北方民居,正厅为李宗仁的“接待室”,南北两侧为“侍从室”、“顾问室”、“调查室”、“机要室”等。前院是清代四合大院建筑,后院为砖木结构仿欧建筑,系“高级将领军事会议室”和李宗仁“书房”、“卧室”所在。与小城老街一样,里面蕴含许许多多挖掘不尽的先进非物质文化遗产。

如果你能够在老河口沉静下来,你就会发现这里的每一条街、每一条巷、每一个角落都能蕴含着浓郁的地域历史文化的气息。小城曾经拥有老舍笔下的柳林、茶馆、戏院、饭馆、客栈、公园等早已不见踪影,就连藏身汉江码头边的“七十二条街,八十三道巷,二十二个码头,三十余个钱庄,十八个会馆”也变得面目全非,让人无法感受 “过了五陡连三坡,就见河口金银窝;石化街、保康县、河口赛过金銮殿,此处若有两间房,叫我出国也不干!”当年民谚反映出交通闭塞、信息不畅,而小城老河口却异常繁荣的景象。

小城老街主要群落汇聚在胜利路、北京路、秋风路、沿江路之间,太平街、两仪街、乐盛街等一带。这些天,秋风路汉江老河口望江楼地段房地产开发工程已经启动,让游客们不禁担心拆迁会不会影响这汉江码头会馆文化以及抗战文化事业,像《清明上河图》般的明清老街——汉江秋风路太平古街会不会也像简家花园附近的千年古刹宝麒寺以及翔鹤楼一般“灰飞烟灭”;望江楼新楼盘竣工时刻,明代幽默大家、对联泰斗、大学士解晋与玉环儿在今天望江楼(望江楼歌妓玉环儿之室),远眺武当,把酒临风赛诗斗文的遗迹会不会也被现代化的房地产开发商的工程车辆车轮压碎……

现保存完好的太平街、两仪街、乐盛街是三条百年老街,形成于清同治、光绪年间。旧时被誉为老河口金窝的谭家街因旧城改造,风景已经烟消云散,而银窝之称的太平街仍旧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这条街位于老河口市区的西北部,东接两仪街,南邻乐盛街,西北紧靠汉江太平街码头。路呈东西向,全长196米,宽6.6米,占地面积21400平方米。

走近太平街,随处可见黑铺门板,粉墙黛瓦的前店后宅两层徽派阁楼式的建筑,尤其是那尖檐微翘的马头墙透视出悠久的历史,还有四四方方用于汲水与消防之用的太平池会让你倒吸一口凉气;尤其是粉墙黛瓦,四水归堂;中梁穿枋,朱栏走道,四周是厢房,上边是楼房的四合院里面,更是匠心独运,对对锦纹图案,双双采凤飞龙……给我们印象最深的还是商户的门匾,一家比一家精致。民国时期,老河口十几万人口,而商铺主要就集中在这些老街道,老买卖人说,仅太平街就达十三行,经营各种杂货,店主主要是豫东豫西人,信奉“货卖一张皮,店看一块匾”,门匾是他们的脸面。至今,从这些老街上店铺门匾可以看出,均是厚木板为料,黑底,金字,字体或凸、或凹,刻制的很见功底。我们初中闲暇时间,常陪同一些书法爱好者去看门匾,比如老街上“隆兴、万昌、义诚、同顺等”匾牌,都字体遒劲,笔墨酣畅,金光闪闪,引人注目。

与太平街相似的是当年日军飞机狂轰乱炸也将“装不完的老河口,撑不死的大汉口”的两仪街、乐盛街等商铺变得遍体鳞伤,没法红火起来。如今,市场经济条件下,和谐美好的生活,又让这些老街梅开二度,生意更加兴隆起来了。比如:小城有点身份或财富的老乡闲暇或相聚在乐盛街丁家黄酒馆子、陈家大院里面,听听曲剧、玩玩小牌,点几盘卤菜、喝点小酒,乐不可支;而一介百姓则相约两仪街老汪大酒店,或光膀畅怀,或吆三喝四,或猜拳下赌,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等结账时候,一抹衣兜空荡荡的——“哎,大掌柜你别烦,你家买卖真不错,可俺们喝酒忘带钱……”这些祖籍河南一直秉承“诚信为本,童叟无欺”、“买卖不成仁义在”、“和气生财”之道的店主只好恭而敬之,挥手示意算了“走人”,欢迎下次再来。类似这样老街道其他城区零散的陈家道子、王家井小区等饮食酒店生意,可谓达三江,通四海,八方进财,名声在外。

寒暑易节,冬去春来,不仅老街成为风景佳天下的汉江一颗明珠,其他类似小城丁字街附近的百年老教堂以及三中门口的清真寺、拦马河附近新建的鄂西北最大的修女院、洪山嘴附近的太山寺、汉孟公路附近的飞机场等,仿佛都在述说着一段历史,一种文化,一朝辉煌,一份辛苦,一脉智慧,也像串串明珠镶嵌在汉江岸边,令人回味不已。

今天的老河口城市,当然不会再度出现民国以前“南船北马,商贾云集”的繁荣景象,也没有出现1984年至1989年通过产品战略、边际优势、灵魂工程,获得显著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人均工农业总产值雄居全省21个县市的第一位!人平财政收入跨入全省21个县市的第二位!夏粮生产跨入全省高产先进县市行列。从而迎来第三届全国小城市经济社会问题研讨会在老河口召开的盛况现象。

但是——这座城市历经风雨洗礼后,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不单单是每天感知类似老河口2311工程绘就宏伟蓝图、一区六园成为投资热土、老河口县域经济重铸辉煌、名人名街名巷展新姿、老河口红色旅游遗迹多、打造梨花之都、营造千里汉江大仙桃观光农业园” 等等,让大众目不暇接的报刊、媒体新闻信息,更主要的是感受城市之魂。

有人说,一个人是有灵魂的,城市也应该有灵魂。铸造一个人的灵魂不容易,铸造一个城市的灵魂更不容易。那么,老河口城市灵魂是什么呢?我认为,老河口城市灵魂是一种先进的文化。

不妨让我们观赏小城“一湖二园二区”再下结论如何?若不是每年的梨花节,海内外游客恐怕不会知道老河口境内百里汉江水果走廊的万亩梨园,更不会了解到了因亚洲第一低水头发电站汉江王甫洲水利枢纽工程的兴建,三千里汉江边由此在老河口境内被拦截形成了42平方公里的梨花湖。对于城市多数居民而言,夜幕降临时刻,总爱到梨花湖去休闲,总会被“汉水连天河”盛况与情侣荡舟扬帆,相依相伴,几乎天天均在“七夕相聚”之境而羡慕不止……这里可以说一年四季,总是一副动人的水彩画,水的灵动、草得飘逸、鱼的嬉戏、鸟的起舞,历历在目。闲暇时刻,置身湖中体会缓缓流动的湖水、小舟的摇橹声、沙鸥划破湖面的旋律,便会感悟出“天人合一与物我两忘”的意境,进而顿悟个人太渺小,社会太渺小,世界太渺小……从而,感悟出城市休闲文化的真谛所在。

滨江公园与大唐公园,是小城两道亮丽的风景线。对于熟悉“二园”的群众来说,都可以感受到小城一直经久不衰的“早晚文化”。或跳早晚舞,悠扬的音乐总是在“二园”响起,一对对男女老少左转右旋,翩翩起舞,令人心旷神怡;或练早晚功,时而太极拳,时而气功,时而长拳等;或早晚垂钓,小城不少中老年钓鱼爱好者不仅天蒙蒙亮在汉江边垂钓,就是深夜依然将先进的钓鱼杆子扔进汉江中,自己在一旁悠闲地抽烟消遣,这种将呼吸新鲜空气与锻炼身体、改善伙食融为一体的健身之术越来越赢得小城百姓的喜爱。

早晚之间,小城一些京剧爱好者退休的大伯、大妈们便自觉在江边京剧艺术协会茶馆里面,业余品戏趣无穷。一般听京城马派须生的潇洒流畅,李派老旦苍劲厚重等,高兴时候竟然同时鼓掌叫好;多半观看电视录像,像《探谷》、《汉宫惊魂》等,一招一式显得那么提神,让戏迷们瞪大眼睛,不时地大叫:“好!”看的开怀大笑;唱是最热闹的,不管水平高低,性别如何,全为图乐。一位大爷来段《卧龙吊孝》还真有点味道。一位大妈来段《红灯记》中李奶奶“十七年”,赢得满堂喝彩;最后,散场归途中,戏迷们依然聊个没完没了……

走出原来的旧城,就来到城南新区与经济开发区去,这里有环城一路、二路、三路、四路,拥有农产品加工园、科技产业园、循环经济园。目前,已经入住的规模企业118家。其中,奥新粮油、东风汽车等是骨干龙头支柱性代表企业。而零零星星地或镶嵌在这“二区”之内,或位于之外辖区的房地产项目,更是让游客感受到小城的城建与工业文化魅力无尽。若是大家依次观摩玉锦新城、江南国际、316安置房、一期廉租房、田磊小区、酂阳新城、世纪一品、紫薇新天地、二三期廉租房、柳林花园、巴黎都市君都水岸新城后,便会感受到老河口房地产市场异常活跃。

站在城东两个新区,令人关注有人民群众用血肉之躯,筑成了绵绵13公里的湖北红旗渠——引丹大渠,还有1958年12月,**总理签发的“奖给农业社会主义建设先进单位湖北省光化县赵岗人民公社”的奖状,更有闻名全国的水利建设典型——“西瓜秧”灌溉系统。

可以说,老河口的每一处地方,都有着深厚的人文情怀,在今天,老河口市既是一座经济繁荣、社会和谐、充满文化气息的城市,又是一方山水园林如诗如画的宜居城市,还是一座充满勃勃生机的工业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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