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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情(二)
作者:小温柔   |  字数:7442  |  更新时间:2017-07-17 16:35:49  |  分类:

穿越小说

绵绵公主是皇上最得宠的女儿。其母乐妃年轻时伴驾出游,当时伴驾的妃子包括皇后七八个,由于相貌只有一般的清秀并不得宠,却在危难时挺身而出,为护皇帝被刺客刺伤了脸,脸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疤,如今整日带着面纱。皇帝感恩备至,特赐乐妃的日常生活待遇与皇后相同,说,乐妃是菩萨转世,连骄横跋扈的贵妃见了她都要规规矩矩的作揖请安。因此,绵绵公主一出生就备受疼爱。

太子一出生就神秘失踪,皇帝虽有其他皇子,却一直不肯立新太子,还在东宫设下佛堂,命人天天烧香拜佛为太子祈福,禁止妃嫔公主王子随意出入东宫,唯独允许这个绵绵公主。曾听酒客传神的描述过,皇帝一手拉着绵绵公主一手指着远方的天空,说,等你哥哥回来了,就要他住眹的寝宫,这太子宫就赏给你。这话真假还有待商榷,但可见绵绵公主受宠的程度。

可这绵绵公主突然要召见我,我好是一惊,那日在晚宴见过她,看样子并不视宠而骄,可心里仍紧张。

公主坐在桌前临摹着字帖,丫环要叫她,被我制止了,看她那专注的神情,就别打扰了。

我自己在一旁的桌子前坐下,开始琢磨,公主为何见我。想着想着,自己不禁笑了,自从进了这王府,我的脑细胞急剧死亡。

突然感觉气氛不对劲,抬头一看,公主正双目含笑的看着我。

我忙起身忙弯身作揖行礼,公主却摇摇手,道,“算了,都要是一家人了。”

我面红耳赤,“公主说什么呢?”

公主看我尴尬的样子噗哧的笑了,问:敢和我并排而行,出去走走吗?“

我小声反问,”不是众所皆知人的膝盖不止有跪的功能,最重要的功能是走路吗?“

她赞许的看了我一眼,拉起我边往外走边对丫头挥了挥手道,”我要和赵姑娘出去走走,都别跟着。“

王府花园花红柳绿,公主指了指远处的一座阁楼说:”风奇和他在下棋呢?“

我哦了一声,点点头。

公主停住,认真的看着我,道”其实,我当初想嫁的人是孟晓。“

我的心咯噔一下,迅即又恢复平稳,只是淡淡的微笑着望着公主。孟晓俊朗洒脱,才华横溢,知书达礼,虽不能说话,但这依旧遮不住他的优秀。

公主对我的反应很是意外,想了一下,似乎猜到我反应平平的原因,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觉得他的眼睛很干净很清澈,能照出人来,让人看着再杂乱的情绪也能平静下来,而且他有写的一手好文章,父王常以此来教育我和各王府的王子向孟晓学习。可是母妃说,与其嫁一个自己喜欢的不如嫁一个喜欢自己的。这样即使将来他背叛了自己,也不会太难过。”

“那你对大王子到底是怎样的感情?”

公主看了四周,把手轻轻的放在肚子上,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我微怔,她把一根手指放在唇边,低低的嘘了一声,轻柔地说”过些日子风奇要出访邻国,我不放心他,要陪他一起去。可是这事若让风奇和王妃知道,还不把我关起来,大门不让出,二门不迈。“

她对着阁楼挥了挥手,我望去,大王子和孟晓站在栏杆前看着我,大王子对公主挥着手,边扭头对孟晓说着什么。孟晓看着我,微微一笑。换在以前,我一定会回他个大大的微笑,可是,现在我实在笑不出。

从青楼回来,孟晓变得十分忙绿,每天早出晚归,我睡前他未归,我醒时他已出。即使偶尔,遇见了,也是淡淡一笑。因此,我倒觉得他不是真的忙,而是在有意躲着我。

公主看了看孟晓又看了看我,说”再告诉你个秘密,其实,就算没有母妃那句话,我也不会嫁给他。因为要想和他在一起,必须要很大的忍耐性,同时要忍受的住寂寞。

想必,李然也怕这个吧。

所以,我很佩服你。”

我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看了一眼孟晓,转身便走,直到再也见不到孟晓,才停下倚着树长长的叹口气,“我明白。”

“你怕吗?”

“倒不怕,是因为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看你不是如此世俗的人啊。如果你做好了准备,决心要和孟晓在一起,要王妃答应也不是不可能。”

我扶了抚额前的头发,轻摇了下头道”不是担心王妃不会同意,是我的原因,我不愿意放弃身体自由和精神自由,在这里被人看着,被人约束着,甚至被人摆布着。“

”昨天风奇问孟晓什么时候娶你,孟晓说,不舍得你痛苦。”

“是吗?”是舍不得我痛苦,还是别的原因,恐怕只有他才明白,或许他也不明白。我知道他对我有情,我问过何翔那日孟晓怎会赶到的如此及时,他说,孟晓一夜未眠,在花子阁外站了一夜。

可是他不说,我也不能期待,不说是因为他爱的不多,所以我不能一厢情愿。

或者我该打消这种情愫;

“其实,你们也不必估计王妃,你不惜个人安危,舍身帮了王府破的大案,母妃虽然嘴里没有说什么,可是心里有数。”

“我做这些不是为了讨她人情。”

“我知道是为了孟晓。”

“我的好公主,你这话在心里说就好。”

“怎么不好意思了?”

我提步欲走”我去告诉大王子你怀孕之事去。”

“别。”公主拉住我,“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我满意的点头“这还差不多。”

公主抿嘴一笑”我很喜欢你的个性。“

我的个性,我忍不住笑出声。用段轩的话说,我的个性,遇见懂得欣赏的人,那叫特色;遇见不会欣赏的,则是针尖。

公主回头看了我一眼,想了想,掩嘴笑起来。一块手绢随着袖子摆动掉了出来,我弯腰拾起,一朵玲珑的梅花映入眼帘,我不禁张大了嘴,”你喜欢梅花?“

“我喜欢玉兰。这手绢是皇后娘亲娘亲的,她钟爱梅花,连喝茶的杯子都印着梅花。前几天在宫中赏花时,不小心划破了手,皇后娘亲娘亲情急之下便用它为我包扎。”

哦,我把手绢还给她,心里却不再平静。

走了一会,公主停下脚步,默默想了会儿,握住我的手,凝视着我,郑重地,“如果你最终还是要离开他,剩下的日子不如好好对他,这样他有个人可想可怨可等可恨也不会寂寞。”

辞别公主,我直奔孟绪的安乐居。听说这安乐居以前不叫安乐居,叫长乐居,是孟王起的名字,希望小儿子永远快乐,可是后来他发现这个儿子非常调皮捣蛋,身上永远带着伤,便改名安乐居,有安分乐业之意。

我踏进院门就见,孟绪在院中习剑,他的院子比孟晓当初的院子还要干净,不过正适合他伸展功夫。仔细看来,孟绪身形修长挺拔,气态俊逸轩昂,长剑如虹剑气如霜,倒也是世间罕见的好男子。

孟绪似乎看出我在想什么,“我们在一起也不失一段英雄美人的佳话。”

我微笑着说,“我可听说英雄注定是孤独的,我可不当弃妇。”

他笑笑,收起剑,“你的伤好了?”

“好了。”

“我送过去的人参你吃了。”

“好东西,谁不吃啊?”我挨了沈和那一刀后,虽然伤口不深,但痛的我几日都不敢乱动,连穿衣都要小兰代劳。孟绪可能顾及孟晓,天黑时趁丫鬟都去吃饭,叫人送给我盒人参。我开始以为是普通的人参,后来,我和小兰聊天时说起吃什么补药好时,小兰想了想说,二王子有条千年人参,是初征时皇后赐的,一直不舍得吃。然后,我悔的肠子都青了。

他开心笑起来“这就好。”他请我在摇椅上坐下道,“你若不赶我,也不会受伤的。”

我道,“人算不如天算嘛。我想让你帮个忙。”

他一抿嘴“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说来听听。”

“听说你和府尹关系不错,他还想把女儿嫁给你,你能不能让他把沈和和佑仪合葬?”

“二哥,和他更熟。你找二哥不是更方便?”

我要是能找他,还找你。我恨恨的瞪着他“不帮拉倒。”

“我没说不帮啊,就是感觉挺奇怪的。”他拉我重新坐下,道,“不过,我有个条件。”

“这么小气啊。”

“和你不小气不行。我不但帮你,而且可以把他们送回沈和的家乡安葬,让沈和的父母把佑仪写入家谱中。”

我是经不起诱惑的,问“什么条件?”

“很简单,就是在我还没有找到将军夫人之前,你也不须嫁人,除非嫁给我。”

我冷哼“为什么?”

“你要是嫁人了,我岂不没有什么玩了?”他说的理所当然。我气结,对他皱了皱鼻子,起身便走。他在背后道,“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哪个少女不怀中,哪个少女不盼嫁?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可是,我总觉得,只凭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在洞房初见的婚姻,就像一场豪赌,彼此一生的光阴和幸福,赢了便皆大欢喜,输了就是万劫不复。毕竟,百年修得同船渡,可是,还要千世才可修到共枕眠。所以我不敢赌,所以当初不肯嫁。现在,我却想嫁了,而且有些愁嫁了。

其实,有时候仔细看,眼神还真颇似二、三十岁还嫁不出去的女子,没有一丝青春洋溢的光彩。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叹口气,真是传说中的人未老心先衰吗?

“赵姑娘。”门外有人道。

我收回心思,却不见有人进来,只好出门察看,一个家丁背对着我,听到我的脚步,缓缓转身,我的嘴巴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张大。段忆笑道,“给一个小家丁偷的。”

我请他进屋,道,“你怎么来了?”

“段轩说你从了孟王府进音讯全无,所以让我来来看看,我自己也想见见你。”

“他们还好吗?”

段忆点头“都好。”

我打量他一翻”你的精神不错,看起来过的不错。”

“去了趟大草原,看着蓝天白云,人轻松了很多。”他道,“不过,紫槿,你的精神不如以前了,以前的是就像早晨的阳光,天真烂漫。”

“难道现在像夕阳吗?老态龙钟?”

他看着我道,“你也温顺了很多,换在以前,你是不会那么痛快的跪两个时辰。”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他笑了笑,看起来并不信我的说辞,但也没有揭穿我,道,“你似乎很喜欢这种生活。”

“还可以。”我眼前浮现孟晓的微笑,嘴角忍也忍不住翘起来。

我蹙眉头想了会儿,走到茉莉花前,摘下几朵开得正香洌的茉莉花放在水晶般透明的杯里,然后倒上热水,“像不像莲花?”我不喜欢喝茶,所以,房间里也没有茶叶。

段忆眼中闪过一丝惊疑“你喜欢这么喝?”

我抿着唇笑点点头。

沉默了一会,他道,“那日潜如你房间的人是什么人?”

“我家老奴,赵伯伯,怎么了?”

他想了下,才道,“那晚他从你这里出来,就去了国舅府。”

我一怔,“赵伯伯怎么会认识国舅呢?”

“他们看起来很熟,不过离的远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可是我觉得他们的样子,似乎在商讨什么大事。”

一个在莫合待了快20多年的人,一个在皇陵守陵半辈子的人,怎么会有交际?

段忆起身道,“我该走了,不然待会儿小家丁见衣服没了会着急的。”

我点头道,“帮我转告哥哥,我一切都好。”

傍晚,我带着小兰去厨房做了几样精致的小菜,然后让她去叫孟晓。阿爹说过,他人生中有三大幸,一是身体安康,二是儿女双全,三是妻子做的一手好菜。娶一个聪明的妻子是福,但娶一个聪明又贤惠的妻子则是大幸,对大多数男人而言,妻子的聪明做事,贤惠则暖心。娘亲也说过,男人喜欢女人聪明,亦只要聪明的温婉和顺。他们不需要女子的才气,只需要她们有灵气,能够懂得自己的得意和苦闷就已足够。当一个男人可以用三分力为女人撑住一片天的时候,我们没有理由再要他为那个需要付出十分力的女人留下。

我急匆匆的跑回房间,精心的打扮了一番,想起孟晓为我画眉的情景,忍不住在屋子里转了几个圈,裙裾鼓胀如风中怒放的花,心情变得轻快了许多。

刚出门,就见小兰气喘吁吁的跑来,道:”姑娘,国舅来探望王妃,少主去招待了。“

我顿时失落至极,跌坐在石桌上,伸出手指蘸着酒临摹桌子上的诗,边想怎么这么巧?国舅,不是深居简出,平日除了上朝就是在家钻研古书,与朝中大臣素不来往吗?况且他不是很惧怕宰相吗,曾为了避开与宰相同朝共事,主动去皇陵守灵吗?

我突然想起前日无意中在孟晓的书桌上看到的一份名单,排了三列,一列以皇帝为首,一列以宰相为首,一列则以孟王府为首。相比之下,宰相与孟王府势力相当,而皇帝的势力略显单薄。而那份名单里,并没这位国舅大人。想来,国舅是在保持中立,静观事变。毕竟,皇后已失宠多年,虽还挂着皇后的名份,但实权已转给了贵妃,自己关起宫门吃斋念佛。皇上至今仍对太子失踪之事耿耿于怀,皇后嫡亲中除了国舅还侥幸挂着名副其实的官职,就再没有人做官的了。他若拉帮结派,即使宰相不为难他,皇帝也不会允许。

他今来,难道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姑娘,姑娘。”

小兰边低声叫道边轻轻推了我一下。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出神了,随她的目光抬头一看,亭外站着一位十七八岁模样的姑娘,娇小可爱,正歪着脑袋好奇的打量我。

“姑娘,这是国舅的千金凡若小姐。”

我恍然大悟,手一抖,酒杯在桌子上滚了几下,掉在地上。霎时,四散碎了一地。破碎的声响着实吓了我一跳,我身子一震,脚下顿时锥心的痛。

小兰惊慌的叫了起来,“快叫大夫。”

我摆摆手,“不用了。”然后,忍着痛,掂着脚尖一步一步往房间挪。没走几步,就痛的支撑不住了,身子一歪,失去了平衡。我索性闭上眼睛,心想,摔吧,有多疼摔多疼吧。就在我的脸都能感觉都地板的冰冷时,有人都打横将我拦腰抱起,我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一动不动趴在他怀里。

听何翔急切问:“到底怎么回事?”

小兰略带哭腔的说,“姑娘听说凡若小姐来了,一惊不小心打碎了酒杯,扎伤脚了。”

孟晓抱我的手明显一僵,随即抱我回到房间,顿时,院子里一阵嚎啕大哭,有丫鬟惊恐的喊:“小姐,等等我。”

”姑娘,你别怕,我帮你清理伤口,上药。“小兰边小心翼翼给我脱鞋边道。

我点点头,握紧双拳不让自己痛叫出声。同时,感到孟晓更加用力的抱紧我。

很快,小兰为我包扎好了伤口,我长长舒了口气,真是十指连心啊。

“姑娘,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管国舅到底有何想法,少主只是和他谈了一下盗墓贼的事就赶回来了。”

我幽幽睁开眼,握住他的手:”我受伤,你心疼吗?“

孟晓猛然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避开我的视线,迅速起身看着窗外开始枯黄的柳树,半响才点点头,而他似乎每点一次头,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我冷笑一声,推开还在为我包扎伤口的小兰,小兰冷不防后退几步,幸亏何翔及时扶住才站稳。我看着孟晓消瘦的背影,心里忍不住疼起来,我握着胸口的衣服,不让自己吼出来,缓缓道”其实,你一点不了解我,不错我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坚持,一般很难改变。可是,如果,你肯明明白白给我一个答案,或者是一个承诺,我就会放弃我那些执着或安心的走开。可是你不敢给,你也给不起,因为我们都是敬重感情的人。不过,说是敬重其实也是自私,我们都不及哥哥和然儿,我们没有他们那么勇敢,我们不敢轻易付出真情怕付出得不到回报。

我宁愿你不心疼我,这样我就以为我做什么都不值得,都是没有意义的,我就会死心了,也就不必为了明知道我们不能在一起却恨不下心放手而痛苦着。“

孟晓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用力握紧窗台,指节都泛白,我看出他的身体在极力支撑着,霎时我开始后悔自己的残忍了,这些话虽是实话,但实话最伤人,如不是有人在,他一定会崩溃吧。

“对不起。”我说,“是我奢侈的太多了,以至于我连女儿家的矜持都没有伪装好。”

孟晓身子又是一震。

何翔无奈的看着我,递了个眼色给小兰,俩人掩门出去了。

我长叹口气,看来我们在一起只会加重彼此的痛苦,如此我又何必再去妄想什么呢,不如离去。

我起身下了床,忍者痛穿上鞋子,对着孟晓的背影作了一揖,手还未触到门,就给孟晓从后面抱住。我回头看他,他一脸哀求,我扶着他的脸庞,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懂你又不懂你,不过,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在要求我留下来吗?”

孟晓看着我,然后低下了头,我一时反应不过来,等我明白过来时,他己吻上我。我试图推他,却给他紧紧的抱住了,他抬起头,复杂的看着我,边替我顺了顺鬓边的碎发,边摊开手心,修长的掌中躺着那块玉佩。

我震惊地抬头看向他,心中似有一丝喜,可更多的却是痛,痛到那丝喜也变成了痛。我摇摇头,“孟晓,我真的很想接受,也行就在你的第一次把它交给我的时候,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可惜,后来我知道,你想给的人不是我,我好难受的。现在我依旧想要接受,但我没有勇气,我爱你,这是发自肺腑的感情。可是,我们之间差别太大,我怕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在一起,那种厮守一生的在一起。”

孟晓默默看着我,眼中都是痛楚和自责,他拉起我的左手,把玉佩放到我手心。我伸着手,别开头不去看他,他把我手掌合上,然后低头吻在了我的手。

我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罢了,何必再事事追求结果。毕竟,事事都难,事事不可能都尽人意。随缘,如果老天怜惜我们爱的可怜就成全我们;如果真的到头终是一场空,那就如公主所说,”如果你最终还是会离开他,相处的日子不如好好对他,这样他有个人可想可怨可等可恨也不会寂寞。“

孟晓抱我回到床上,给俩人都脱了鞋,他斜靠着被褥,让我枕在他的腿上,我开始不自在,但看他一脸幸福的样子,便不再忸怩,大方的枕着他的腿。我一边玩弄他的衣襟,一边道:”我情愿这次受伤,要不然也不会有现在。”

他故作恼怒的瞪了我一眼,好像想起了什么,然后在我手心写道:答应我,以后不给再伤害自己。

我点点头。

静默一会,他又写道:可是,我现在还不能给你名分。倒不是畏惧母妃,而是,我的身世。

我理解孟晓的担心,他现在做事必须小心谨慎。身世迷离,不知从何查起,又要防着被别人知道,那样他在王府的处境一定会举步维艰,甚至自身难保,到时一定顾不了我的安危。

看来有时间我得找孟绪谈谈。

”名份,我在乎也不在乎。”

哪怕我是无名小卒?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幕。我只要我们坦诚相待。”

孟晓激动的抱着我,好一会才松开,写道:紫槿,今生得你,是我大幸。我知道,你不在乎王妃的头衔,我也不在乎王子的身份,等我查清身世,我就带你离开,我们春去西湖划船,冬去漠北看雪,不再过问尘事。

春去西湖划船,冬去漠北看雪,不再过问尘事。

想想都是美好的。

我刚想说,一言为定。胸口猛的疼起来,我边偷偷握紧拳头边装出困意重重的样子,打个哈欠,然后对他笑笑,把头埋进他怀里。

感觉自己每一天都很幸福,原来我也可以像个小女人那样思念一个人,念叨着他的好,也为了他不及时理我而生闷气,连梦里都有他的出现。甚至,会常常莫名其妙的笑出来。

公主更加莫名其妙的问我近来过的好吗?

我说,好啊,很幸福。

她一愣,随机嘲笑道,说难怪人家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比较弱智。

我抱拳做了一揖,回敬道:彼此彼此。

她嘻嘻一笑,回道:我很享受这种生活。

我说,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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