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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一)
作者:小温柔   |  字数:6694  |  更新时间:2017-07-17 16:35:48  |  分类:

穿越小说

一个下午,我深深的领略了长舌妇的厉害,“河道里有铜矿”的消息如长了翅膀的蝴蝶,在村里流传开来。每个人嘴里谈论的都是“铜矿”,“怎么办”,尹婶连午饭都没有回来做,大盆磨好的豆浆在院子里晾着,不一会儿就招来了饥饿的家燕。我只好端进屋里,放好盆,我不自觉的扶着腰肢,喘着粗气,心想尹婶家里的盆真重,光厚度就比家里的厚三倍。

突然觉得我现在这个姿势有歧义,倒真像孕妇,忙放下手。

尹婶现在是顾不得我,看来我得自己做饭了,不过也好,河道人多,张家听刘家说,刘家听宋家说,宋家听孙家说……传来传去,我这个长舌头倒是被隐没了。我学着赵伯伯的样子把豆浆放进锅里煮。尹婶家的柴火是山来捡来的野草,不小心扎了我手一下,白皙的指腹立刻红肿了起来,我随便扯了块布,包扎了一下,蹲下身子继续烧火。今非昔比,以后扎破手指的次数应该更多。

做好了豆腐,尹婶还没有回来,段轩也没有了踪影,我在院子里转悠了一会,几个人走进来,打头的正是段轩,后面是尹婶和一位白胡子老人。尹婶对老人毕恭毕敬的,走路时,尽量落后老人几步,就连大大咧咧的步子也小了许多。

我明白了老人的身份,村长。

简单的寒暄之后,段轩从怀里掏出一张画满线条的纸张,我仔细瞅了瞅,才明白是地图。

段轩指着两个黑点道:“我和村长商量过了决定在这里修一座水坝,拦住大水,我们算过了,这两点直接距离最短,工程费用也相对减少。”原来,一下午不见他,他是去忙这个了,我看着段轩,此刻的他一脸严肃与认真,又没有了忘形。

我在心里叹口气,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但是有一点。”段轩道:“这里也是水位最深的,因此工人必须懂水性。”

村长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道:“这是河道村里水性比较好的壮丁,但是目前他们都在矿上,官府不会放人的。”

尹婶神色一黯,我在桌子底下拍拍她的手,她对我勉强笑笑。我道:“我们想办法通知他们自己回来。”

尹婶带着一丝无奈的道:“我说过了,矿工不许请假的。”

“这点段轩已经想到了。”尹婶双目炯炯有神地望着我,我淡淡一笑,说:“让矿工主动提出修建水坝,县令若问起,就说感激他的勤政爱民,修一座水坝纪念他的功勋,我想任何一个想升迁的官员都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扬名立万的机会。”

尹婶眼睛一亮:“我现在就去告诉尹明。”

“你不能去。”村长道:“不能人让知道是我们主使他们这么做的,你若贸然前去,只会令他们怀疑。”

尹婶义急,问:“我们总不能等到他们下次回家再说吧。”

“我们可以混进去。”段轩道:“我打听过了,村里有人负责给矿上送蔬菜……”

尹婶心急火燎的打断段轩的话:“前街婶子就是送菜的,我们可以藏进她的菜筐里混进去。”

“不行。”村长摇摇头,“那么大的人藏进菜筐里即使躲过门卫的搜查,到了厨房,厨子见菜比往日少了也会追问的。”

我想了下说:“还是我和婶子去送菜吧。”说这话时,我心里也忐忑不安,这可不是爬山,是去虎穴,摸老虎的屁股,摸轻了没有效果,摸重了就可能死无葬身之地。亦或许,我根本没有机会摸到老虎的屁股就被抓起来。

“你一个女人太危险了。”段轩道,“还是我去吧。”

“正因为我是女人,他们才可能对我的疑心没那么大。”他们对女人的猜疑大不大,我不得而知,但是我是最合适的人选。首先,不宜能第五个人知道,人越多越危险;其次,我了解段轩的整个计划,知道该怎么做;再者,段轩若去了,一旦发生意外,这个计划就等于失去了中心骨。还有一个原因,若是别人去,被抓了供出段轩,不仅这个计划功亏一篑,就连段轩的性命都堪忧。段轩对我有救命之恩,这次挖河道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我,我一定要帮他。

段轩担忧的看着我:“可是……”

我轻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第二天,天不亮,我就起床梳洗打扮,但不是打扮好看,而是怎么丑怎么打扮。尹婶说那个李县令是个出了名的色鬼,家里老婆一大堆,就连陆县令的女儿都给他强了回去做小妾,我这么漂亮,他见了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尹婶说这话时,段轩在一旁掩嘴偷笑,我的脸刷的红了。尹婶以为我热,忙拿毛巾沾了水给我擦脸,我是心理作用,所以她怎么擦也消不下红,手劲儿也下意识的加大,疼的我脸都歪了。但又不好喊出出来,只好定了定神,恢复了神色,尹婶却又转身在桌子上的袋里掏了一把灶灰,我明白了几分下意识的要躲开,尹婶的大手已经抹在我脸上,只觉一股怪味充斥在鼻息。

出门时,尹婶看我和段轩两人谁都不说话,以为两人是伤别离。紧走了几步,拉着我胳膊,眼睛却瞅着段轩说:“你放心,我和林婶子说了会好好照顾紫槿的,你就不用担心了。”她又转向我:“紫槿,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

我赶忙想岔开话题,段轩却走过来,揽着我的肩,含情脉脉的说:“娘亲子,路上小心。”

我忍不住打个冷颤,拉着林婶子赶紧走了。林婶子被尹婶误导以为我真的有孕在身,便只让我挑分量大却重量轻的青菜,我一边感叹,自己这么走远因祸得福,一边悲凉,尽管尹婶在扁担上绑着厚厚的毛巾,缓解肩膀的压力,但我毕竟从没有干活重活,挑着担子东倒西歪,格外多走了冤枉路。

因为运输铜矿,山路修的宽阔平坦,却让我特别没有安全感,总觉随时都会被人发现,一点风吹草动都让我心惊肉跳,前面是一片茂盛的白桦林,我们走进树林,有了隐蔽物有遮挡,我稍稍松了口气。

林婶子听见我喘气声,以为我累了,回头道:“前面就是了。”

我的心立刻又提了起来,果然出了白桦林就远远看见一座高大的院子,十几个青衣小厮呈一字在门口排开,一个小厮看见我们喊道:“什么人?”

林婶子高声回到:“是林全家的来送菜的。”林婶子声音洪亮,我却听着有一丝颤抖。

两个小厮迎了上来,其中一个用手里的刀指着我问道:“她是谁?怎么没有见过。”

我对林婶子盈盈一笑,她愣了下道:“这是我的外甥女来帮我忙的。”

问话的小厮绕着我打量了一番,目光落在我的手上,道:“这双手可不是干重活的。”

林婶子脸色苍白,我赶紧挡在她身前,对问话的小厮道:“我家道衰落,才来此投靠舅妈的。”说着,神色忧伤,大声吸着气道:“要不是没有办法,谁愿意受这份苦。”

小厮盯着我,半响才道:“进去吧。”

我跟林婶子赶紧谢过,挑起菜筐赶紧走进院子里,直到看不见小厮我才松口气,发现手心里全是汗。

林婶子也是一松,拍着胸口道:“妈呀,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院子大的我根本望不见尽头,远远传来咚咚的声音,估计采矿声,但又不敢多说话,也不敢到处看,院子里到处是小厮,每个人都贼精贼精的打量着我,从门口到厨房,我只觉得后背有无数道利剑,随时准备向我刺来。

厨子验菜时,我捂着肚子痛苦的呻吟着,林婶子骂道,真不中用,早叫你不要吃那么多,你就是不听。然后指着门外,道,还不快去。转身对厨子道,丫头笨拙,回去我一定好生管教。厨子笑笑,没有说什么。我捂着肚子,冲了出来,我根本不知道茅房在哪里,所以不必装就很茫然,在院子里转来转去,没有人问我做什么,我自不会主动过去和他们搭话。

但是这样盲目的找下去也不是办法,在一棵大树后站定,环视四周,发现东边的建筑比较高贵些,应该是工头住的,而西边则是一排平房,想来就是矿工的住处了。我捂着肚子往西边挪去,霎时,一道青森的白光亮起,我本能的闭上眼,锵,一把白森森的剑插在我左侧的竹子上,我还没回过神,碗口粗的竹子裂成俩半。竹子倒地带起一阵风,几根发丝缓缓飘落。好精确的剑法,我不由的感叹。

我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捂着肚子缓缓回头,一个铁着脸的男子愤怒的看着我:“你是什么人,四处溜达什么?”

我干咽了口唾沫,满脸恐惧道:“我是送菜的,我想上,上茅房,但是我找不到。”

“这里不是你该的,赶紧滚回去。”他冷声道,在门口坐着吃饭的矿工低着头,偷偷的瞄我们,大气不敢出。

我哀求的看着他:“大人,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的,你就让我上一下吧,要不然……”我就在裤子里解决了,这话我真说不出,只能更加委屈的看着他。

他的目光缓和了些:“赶紧出来。”

我千恩万谢,疾步冲向茅房,近了才想起尹婶说矿上的茅房是男女通用的,但那个男子还没有走,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里面正在解决问题的矿工看见我一愣,随即又神态自若的继续。

我大窘,赶紧背对着他们,心想,那一愣不过是好奇怎么有陌生人来了吧。

我拉住一个往外出的男矿工:“你认不认识林全,那是我舅舅。”

他狐疑的看着我:“认识啊,但是没有听说林全有外甥啊。”

不是这么巧吧?我道:“我是他老婆的远方表妹的表哥的女儿。”也不知这辈子追究起来对不对。见他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我说:“我舅舅呢,我刚来,想和他打个招呼。”

“他在吃饭。”

“你能帮我去叫他吗?”

“你出去找他就得了。”

“我还没有见过他,外面那么多人,怎么找?”我哭丧着脸,说:“你就帮我叫他来吧,这样我们还不尴尬。”

他看了看我身后,说:“茅房里就不尴尬?”不过,他还是出去了。

我千恩万谢,疾步冲向茅房,近了才想起尹婶说矿上的茅房是男女通用的,但那个男子还没有走,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里面正在解决问题的矿工看见我一愣,随即又神态自若的继续。

我大窘,赶紧背对着他们,心想,那一愣不过是好奇怎么有陌生人来了吧。

我拉住一个往外出的男矿工:“你认不认识林全,那是我舅舅。”

他狐疑的看着我:“认识啊,但是没有听说林全有外甥啊。”

不是这么巧吧?我道:“我是他老婆的远方表妹的表哥的女儿。”也不知这辈子追究起来对不对。见他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我说:“我舅舅呢,我刚来,想和他打个招呼”

“他在吃饭。”

“你能帮我去叫他吗?”

他不耐烦的道:“你出去找他就得了。”

“我还没有见过他,外面那么多人,怎么找?”我哭丧着脸,说:“你就帮我叫他来吧,这样我们还不尴尬。”

他看了看我身后,说:“茅房里就不尴尬?”不过,他还是出去了。

一会儿一个皮肤黝黑的男子走了进来,问:“谁找我?”

我迎上去,“舅舅,我可看见你了。”

林全吓得后退一步:“我可没有外甥女的?”

我左右瞅瞅,见人都出去了,低声道:“村长让我来的。”我从袖子里露出半个村长的印章,他惊异的看着我,我低声把计划重复了一遍,怕有人追问他,他圆不了谎,便没有说河道有矿,只说要给县令修功勋桥。然后高声道:“舅舅,舅妈和我都想你,你好好为县令大人出力啊。”

林全还没有完全从震惊里反应出来,胡乱点了点头。

我怕他不当回事,道:“这可是林婶子好不容易帮我进来的,此事不宜声张,你和几个要好的人商量一下,你一定要做好,否则就辜负林婶子了。”

外面开始有人催促:“那个女的怎么还没有出来,掉进去了吗?”他的话音未落,已经有人笑出,我感觉脖子都红了,对林全点了点,逃似得出了茅房。

离矿工住处远了些,我重重吐了口气,但愿林全是个担当的人。

竹林小径里走来一群小厮,我忙闪身进了林子里,密密麻麻的竹子,难以辨别方向,不得不放慢步子,心里却又担心林婶子,也不知道那个厨子有没有起疑心。

突然,林子里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寻声看去,隐隐卓卓的似乎看见一个小屋,声音是从那里发出来的,我正打算有不有用跑的时候,猛然间听见屋里有男人骂道:“你这贱人,我今天让你知道什么是犯贱的下场。”

我心中一紧,蹑手蹑脚的靠过去,屋里的窗户大开着,我抬眼望去,惊的满脸羞红,还未叫喊出声就被身后的一双手握住了嘴巴,只听手的主人低声斥责道:“别出声!”

我根本没有心思想是什么人,觉得他既然帮我就不害我,索性闭上眼睛,可是男人淫秽的喘息声和那女人痛苦的哭喊声却一个劲的往耳里钻,我实在受不了了,蓦得睁开了眼睛,被眼前的情景震惊的安静了下来:女人只着一件肚兜,纤细的四肢被乌黑油亮的麻蝇死死的绑在床上,一个尖脸的男人正骑在她的身体上做着云雨之事,右手里拿着五六根红烛,红烛烧得很旺盛。

一滴滴滚烫的烛泪在男人尽情的挥着手间,无情的掉在女人如雪的肌肤上,然后瞬间凝固,死死的粘在柔嫩的身体上,女子受不住这如火如炉的勺烫,痛苦的喊叫声,凄厉而绝望,换来的只是那男人右手狠狠甩下来的巴掌,“你那死鬼阿爹先当众羞辱我,拒绝我的提亲,又在皇帝面前弹劾我荒淫,害的我无法升迁,被伯父骂庸人。现在我要把这耻辱加倍报还到你身上。……”

“你个畜生。”女人骂着。

男子将红烛对准女人的胸口,女子立刻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男人哈哈大笑:“还不是最刺激的报复,你一定猜不到我将用什么法子报复你,看你这么可怜,我就提前告诉你,给你个心理准备。我要你怀我的孩子,要你整日对着他,生不如死。”

“……呕……呕……”我再也忍不住的胃里一阵剧烈的翻腾,蹲在地上吐了起来。

这个男人绝对的变态,虐待狂,他怎么可以对一个女人这样。

“赶紧走。”手的主人声音嘶哑的道,我抬头望过去,一身黑衣,蒙着脸,从声音断定应该是个男子。他看我打量他,猛地转开身子,“林婶子已经坚持不住了,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连滚带爬的站起,赶紧离开,心里好奇黑衣人为什么要帮我,但又不敢回头。

回去后,段轩见我面红耳赤,老用袖子擦额头,追问我原因,我打死也不好意思说,段轩仔细端详着我的神态,低笑着没有再问,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画着一幅简易的地图,道:“这是水坝的设计图,你看看怎么样?”

我摇摇头:“我可不懂这些。”

他笑道:“其实你也挺聪明的,能想出了认舅舅的注意。但愿你这个舅舅不把你这个假外甥女供出来。”

我侧头笑看着他,道:“他敢,我可是他老婆带进去的。”说完又一想,要是他还真不在乎他老婆的怎么办,亦或许我这么做,正好称了他的心。只觉头发竖起,直直的向四周散开。早知道,我就应该先打打听林婶子和林全的感情怎样?

段轩微微摇着头笑睨着我说:“你是不死小螂……”

“什么小螂?”

他失笑:“蟑螂啊,大难不死,总能逢凶化吉。”

我瞪着他:“你还敢提你的蟑螂!”

段轩扬了扬眉,“那日河水那么汹涌,你竟一点事情都没有,最让我惊奇的是,你竟然仰着身子漂在水上,水流从你身边窜过时,好像有灵性似得,自动缓下速度。一点都不像溺水,到像是在水面休息的仙……女鬼。”

“我要说女鬼,第一个先拖了你。”这个段轩,明明都说出仙了,竟还硬生生的改口,真是气人。不过,他说我身子漂在水上,我应该没那么轻啊,况且那么大的浪,随意一个就能把我卷走。

小时候,一个化斋的和尚还说我命中与水有缘,但是能给我带来福气,也能带来灾难。他让阿爹做一场法师,阿爹不信这些,他便在门口守了三天三夜,赵伯伯给他银子,他也不走,只说我与佛门有缘,他愿意助我脱离晦气。还说,最好让我跟他云游四海,带发修行。本来就讨厌他的哥哥,为了他这句话,差点砸了他的瓷钵。现在想想,他说的似乎不无道理,我还真的和水有缘。

孩子,你的生死就看老天的意思了。

老天还是向着我的,希望也能保佑我早日找到哥哥。

手指传来一阵疼痛,我忍不住倒吸口凉气,五指上遍布瘀青,有些已然紫黑了,还有一些细小的血口。

段轩握住我的手指,眉头轻皱:“疼吗?”

“疼。”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为了早日见到哥哥,疼也值得。”

段轩从怀里取出一个青花瓷小瓶,用嘴巴咬开瓶塞,倒了一些紫色的药物我掌心,用食指指腹轻轻的揉着,道:“你不用着急,早晚会见到你哥哥的。”

我摇头:“你不懂,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一个亲人,却又见不到他的滋味,简直度日如年。”我恨不能,有一双翅膀,马上就飞到京城,与哥哥重聚。我润了润嘴唇儿,轻了轻嗓子,抬头正想开口问他修坝的事情,突然看见段轩脸色一暗,眼底里掠过了一丝深深的伤痛,我不禁愣住了……

他放开我的手,轻声道:“你又如何懂得,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亲人都没有的滋味。你无法懂的,我却深深体会到那种滋味,饿了没有人给你做饭,必须自己去讨,冷馒头,馊包子,难以下咽,却硬逼着自己吃下去,否则就会饿死;衣服脏了破了没有人洗布;挨了打没有钱治病,没有人问疼不疼,只能一个人躲起来舔舐伤口,那种孤单无助比身上的痛,痛千万倍。”

我定定地看着他漆黑的双瞳,那里满是伤痛,心里一酸,伸手拉住他的手,摊开放在自己手里。他本能的挣扎了一下,被我握住了,也就我任我去了。我看着他掌心中厚厚的茧子,默默的坐着,不知如何安慰她。当他转身或抬眸时能看到我,知道自己并不是孤身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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