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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三)
作者:小温柔   |  字数:6879  |  更新时间:2017-07-17 16:35:48  |  分类:

穿越小说

修养几日,我体力已恢复,本该离去了,心里却像有什么事没有完成,总觉的放心不下。把这感觉和段轩说了,我们已成和投缘的知己,他打趣道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我看着他,装作很严肃的样子:那你喜欢我吗?

他经我一问,有些手足无措。

我扑嗤一声笑了:“如果你没有喜欢我,那我一定不会先看上你。”

“为什么?”

“这样可以避免空欢喜和一厢情愿啊!”

他一愣然后哈哈大笑“有意思,有意思,不过要是每一个人都这么想,乞不都要嫁不出去和讨不媳妇了。”

“也是,不过我总觉得感情是很飘渺的事情,可能稍不留情就不见了。”

“你没经历过,怎么这么说?”

“知道司马相如《凤求凰〉吗?”

凤兮凤兮归故乡,游遨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夕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兰堂,室迩人遐毒我肠。

凤兮凤兮从凰栖,得托子尾永为妃。

交情通体必和谐,中夜相从别有谁?

……

就这么一曲,令文君抛下千金之身,与家徒四壁的司马相如私奔,当垆卖酒。相如也确实值得文君舍得荣华,才高八斗,风流倜傥,舍得下文人的架子,没有迂腐文人的霉味,就在小酒店里当起了跑堂。

可是他还是背叛了文君,虽然最后文君的《白头吟》留住了他,日后再如何恩爱,但毕竟给感情抹下灰沉沉的一笔。

“紫槿,你真的很与众不同。”

“与众不同,你才见过几个人啊?”

“打来到山上,你是第四个。”他扒拉着手指道。

“段轩,难道你不想外面的世界吗?我知道你以前并不是住在这里的。”

“想,可是外面的世界有我太多痛苦的记忆。”

“可以告诉我吗?”

“有何不可?”段轩道,“其实我的父母也是死与非命,我家本是京城的大户人家,我阿爹经商,家里生活富裕,人丁兴旺。有一天官府将我家包围,知府说,接到举报我阿爹私藏官银,私通敌国奸细意图造反。我阿爹为人坦荡,并索性让他们搜。没想到,真的在书房搜出那批在运往边关路上被劫的军饷。官府不做调查审问就将我全家关进大牢,并对我阿爹严刑拷打。我阿爹百口莫辩,愤然自杀,以死明志。

我娘亲坚信我阿爹是清白的,她在狱中写下血书,托好心的狱卒带给师父,要师父告御状。师父是我阿爹最好的朋友,他带着血书上告走到半路就被人发现了,将他打的半死。就在我们都绝望时,一名姓赵的官员到京赴命途中,听说此事,他明察秋毫,排除万难,为我父亲洗刷冤屈。可气的是虽然赵大人,极力为我家鸣冤昭雪,但涉案的官员只是被朝廷罢了官,入狱的都是替罪羔羊,真正的幕后凶手却没有找到。

出狱后,娘亲就病倒了,处理完父亲的后事不久就追随父亲去了。”

“没想到你的身世这么惨。”

“所以娘亲死前要求我们忘记这些不愉快,过自己的人生,她不愿意仇恨延续到下一代。我很努力的去忘记,但该忘记的终会忘记,不该忘记的是如何也忘不掉,有时很怀疑娘亲的遗愿是不是错了,也想像我哥那样与其矛盾不堪,不如痛快地恨,但又不想娘亲失望。”

也是,段忆被仇恨埋没了,他把报仇看做唯一自己存在的意义,他不辞辛苦追查当年涉及此案的那些官员,即使他们已被罢官回到家乡,他都要找到他们。若段轩再如此,他们的娘亲在天之灵一定不能安息。可怜天下父母心,相信几乎所有做父母的受再大的委屈,仍希望孩子的平安的。

“师父曾为了安抚我哥,要将蝶依嫁却被我哥拒绝了,气得蝶依哭了好几天。”

是不喜欢,还是真的因为怕耽误报仇,我想问清楚但想了一下忍住了。

段轩猛地推了我一下“所以说,对感情,很少有人像你那样有‘先见之明’的,有些人还是愿意犯傻的。”

下午闲来无事,我就坐在院中发呆。蝶依在亭里安静的缝衣服,而其父就左右手各拿把木剑“哼哼哈哈”相互打斗,脸上时而紧张,时而兴奋,时而悲壮。

“大伯,你这是相互残杀。”

“有件事得求你。”

“求我?”

“以后别管我叫大伯,这会让我产生苍老感,就改口叫老大哥吧!”

我知道我嘴角抽搐了一下,见他满脸期待,只好点点头。

“丫头,你在这里住的习惯吗?”

“还好。”

“你很喜欢这片竹林吗?连晚上睡觉醒来都要去走走,就不怕摔下山坡或崴了脚?”

我心中一惊,他的确不可小觑,不是外表那般的简单,他竟连我晚上跟踪段忆的事都知道了,我已经做得很隐秘,蝶依与我邻房且睡觉极其轻都没有察觉。

“谢谢你,老大哥。”

他手里的动作顿了顿,冲我咧嘴一笑。

如此那晚救我的是他了,我每跟到一处都要在竹子上留下印记。但那晚回来的路上由于实在太黑,我失足跌下山坡,醒来时已在床上。我以为是段忆救了我。这几天再没好意思跟踪他,见到他也躲开,不知他会怎样想我,还打算找机会与他解释此事。

“我想知道一个人在失落难过时会做什么?”

他朝我背后努了努嘴说:“小心被狗狗咬阿。”

我小心翼翼的回过头,段忆从洞口进来,手里拎着几壶酒。

老大哥咬了咬木剑,对蝶依道,“丫头,晚饭可要做的丰盛一点啊。”

“好啊。段忆,你想吃什么?”蝶依欢快的迎上去,段忆看也不看她,直直的往房间走。

我急步上前拉住段忆,轻声道:“蝶依在等你回话呢。”

他将头扭向一边:“不必麻烦了。”

蝶依热切的迎着他的目光:“不麻烦,难得你回来吃饭,我---”

“你听不懂吗?我的意思是我不需要。”段忆毫不留情打断她的话,然后将脸扭向了另一侧。

蝶依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然后掩面跑开了。

老大哥嘴巴张了张,扔掉木剑追了出去。

“段忆,你的心是不是太厚了?”

“你不是反对一厢情愿吗?”

“我,你,她,可是她对你真的很好,你至少不要如此绝情的对她,她毕竟是女孩子。”

“我知道你一直在留意我们的举动,我想你那么聪明,不可能不明白我为何如此待她。”

从我开始关注这家人时,我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昨天大雨无意中看到的情景更加定我的猜测:昨天,我看见蝶父跪在蝶依母亲的坟前,消瘦的身躯透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阴郁:

雅致,我错了,是我太自私,太贪婪,以致错的一塌糊涂,负了你也害了我最好的兄弟和最心爱的人,你知道吗,忏悔与孤独就像一条条虫子无时无刻不在吞噬我。可是你不该让段忆来替你报复我,他是白杨和月美在这个世上的希望啊,他本可以无忧无虑的长大,拥有平凡人的幸福。只有他幸福,我的良心才能得到一点平静。

是,没有人比你了解我,你知道这样会让我生不如死,比杀了我都要难受,你要我活在愧疚与悔恨之中。可是,你想不到你毁了段忆,卸了恨,却也间接毁了蝶依的幸福。爱的到却得不到,真的很痛苦,我不想我的悲剧在蝶依身上重演。雅致,我知道,其实我不该怨你,你是那么的善良,可惜遇见了我,我拥有却不懂得珍惜,害你以泪洗面,甚至为了救我舍弃了父女关系……

柠檬色的月色中一朵尚未开放的白色花苞,徐徐的绽放,洁白娇美的花瓣圣洁而不可侵犯,似乎不属于这个红尘俗世,才选择在深夜中绽放,不被打扰。

是昙花,我惊呼。

段忆良久道:“是我母亲最爱的花。”

昙花有个别名是月下美人,月美,正是段忆母亲的名字。

我松开被他抓疼得左手,在如此特别的时刻,我不可以矫情,一点痛算什么,段忆心里的痛胜我百倍,却还记得母亲最爱的花,在这深山野谷种下,定精心照顾,不然不会开得如此美丽。

想必他经常不归,其中也在这里度过不少时光吧。

“对不起。”我抬起头,注视他的眼睛,坦然道:“我不该那么好奇,还跟踪你。”

“你做这些的理由呢?”

“因为你的一滴血和段轩的一滴泪,我以为我理解整个事情,可以帮你们。”

他转回头,一向波澜不惊的目光,竟闪过诧异。我甜甜的一笑,他刚毅冷酷的脸上有一些细碎的伤疤,想必受了很多苦吧,一直活在猜疑与焦虑中的他,也难怪会不敢置信别人对自己的真情实意。

“记得小时候,父亲为母亲在花园种满昙花,每当昙花开放的时候,我们几乎全家出动,那时不懂母亲为何那么高兴,长大才明白那是父亲对她的爱。我阿爹是不善表达感情的人,但对我娘亲是极好的,永远记得我娘亲春夏秋冬各时令的口味。

如果不是他,他们一定会种一辈子昙花,看一辈子昙花。他与我阿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却都爱上了我娘亲,甚至约好一起追求我娘亲,我娘亲选择了我娘亲,他也娶妻生女,与我家还是要好得。可是,他最终没有做到‘不论结果怎样,都是好兄弟的’承诺,他因爱成妒,因爱成恨,竟使出卑鄙的手段陷害的我家破人亡。”

“这些是蝶依母亲告诉你的?”

“是,他没想到,会有位不怕死的赵书名的大人为我家洗刷冤情,并要将此案追查到底。就在此案快要水落石出时,赵大人被罢官,雅姨的父亲做过太医,在官场有不少熟人与门生。”

赵书名?我心里一惊。

“雅姨把这一切告诉我,就自杀了。”

我心下忐忑,试探地看向他“那你打算如何对他?”

“我希望你帮我。”

“我?”

“带段轩和蝶依离开。”

“如果,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段轩知道了会不会怪你。”

“我这么做也是为他好。”

“你们的娘亲不是不许你们报仇吗?也是为你们好,你不是也没有听吗?”

段忆的嘴角微翘,笑意有些冷:“这是不一样的。”

我抬起他的手,这双宽大的手本可以创一番事业,保护妻子,而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可是,你杀的那些人也是有儿有女的,你不是也害的他们家破人亡。”

他甩开我的手,“我不会逃避报应的,等我报了大仇,尽管来好了。”

“其实,我也不反对你报仇,我也是被迫家破人亡的,要是我知道是谁干的,我也会不顾一切报仇的。”

我惊讶的看着他,他也不躲避,看他表情,早就想好了吧。最后是我先移开了视线,低头发现昙花已经凋谢了。

早饭时,段轩不时拿狐疑的目光瞅瞅我,瞅瞅段忆,想来我昨晚和段忆出去被他发现了吧。

我对他温柔的一笑,他正乐呵,我猛不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一吓噎到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们怎么了?”老大哥问。

在亲口听段忆说他背信弃义时,尽管他的笑容依旧顽皮可爱,但我还是感觉怪怪的。

我低下头,装作没听见。

“段轩,在过俩天就是阿爹娘亲的忌日,你把他们送回祖坟安葬吧。”

“哥,你是说让我回京城?”

“是,明天紫槿就要离开了,你们一起上路,可以作伴,相互照顾。”

段轩转向我:“你明天要走,怎么没听你说过?”

我将声调尽量放平缓:“我,临时决定的。”

“那你怎么告诉我哥,不告诉我。”

“你吃完了就去收拾行李吧”段忆冷冷道,同时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我为难的冲他轻轻摇摇头,他要我带蝶依一起走,她待我情同姐妹,可是我怎么能欺骗她。

可是,我又无法想象她亲眼看自己的父亲与爱人你死我活的场面。

算了,日后在向她解释吧。

我刚要开口,蝶父抢在我前面说:“蝶依,明天你也一起去吧,把你娘亲送回去,然后就留在你姥姥身边,陪伴他,替你娘亲尽孝。我想这也是你娘亲希望的。”

“我不在了,谁照顾你们。?”

“师父,哥,不如我们一起回去吧?”段轩提议。

“段轩,你可以去收拾行李了。”段忆说。

“哥,我们一起走吧,剩下你们俩个多无聊,紫槿,你说是不是?”

段轩,一定是误会了,见我们出去,就以为段忆接受了我,会听我的话。

起段轩:“我帮你收拾行李去。”

到了段轩房间,我忙关上门,正色对他的嬉皮笑脸,说:“停止你的胡思乱想,我有事和你商量。”

他见我认真,忙收起笑脸,“紫槿,到底怎么了?”

“你师父,就是害死你父亲的罪魁祸首”

段轩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别胡说,这要给哥听到那还了得。”

“这是他告诉我的,是你师母亲口告诉他的。”

“真的是师父,我要找哥问清楚。”

“不要去”我挡在门口,“段忆不原意你知道,他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活。”

“他要我离开,是想和师父了解这段恩怨吗?”

老大哥,已猜出段忆的心思,看他的镇定样也不是一天俩天了,可他对段忆以同既往,还念着把蝶依许给他,应该不是‘笑里藏刀’他,他是愿意死在段忆剑下的。

门被从外面用力推开了,蝶依泪流满面地跪在地上,“我阿爹已经没有武功了。”

半夜,厨房传来蝶依凄厉的呼叫。

我一惊,不好,忙跑向厨房,里面一片狼藉,见到我和段忆,蝶依扑嗵一声跪倒在段忆面前,并用手指指向身后,“段忆,放过我阿爹吧,看在他已经六十多岁的年纪上,看在他收养你们兄弟细心栽培的的份上。”

顺她指向,我望去,然后倒吸一口气,段轩一手勒着蝶父的脖子,一手拿着段忆的剑。

“如果不是他,我和哥哥也不会成为孤儿,也就不会认贼为师。”段轩气愤的大喊。

段忆握紧了双拳,目光像一把刀子刺向蝶父。

“可是,他现在只是个好无缚鸡之力的老人,你杀了他,你也就成了凶手。”我道。

“不必他动手,我来。”段忆的声音冷的锥心刺骨。

“不,哥,让我为阿爹娘亲做点事吧。”说着,段轩手里的剑就刺向蝶父的脖子,同时,蝶依扑了过去,用手握住剑,鲜红的血液瞬间染红了手掌。段轩意想不到,她会有这样的举动,手一松剑咣当一声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段忆不解的看着蝶依鲜血淋淋的手,“何苦呢?”

“这不正是你多年来朝思夜想的结果吗?”

“这事与你无关,我不想伤害你。”

“怎么了,矛盾了,的确与我无关,可是也与你无关,毕竟是上一代恩怨,纠缠到我们这一代的确很无辜。”她咬了咬嘴唇道:“可是我们都是

为人子女,你们要为你们父母尽孝,那就让我为我阿爹做点事吧,父债子还。”

蝶依拾起地上的剑,递到段轩面前,段轩伸出手,却迟疑着不接。蝶依又送到段忆面前,段忆表情复杂的看着蝶依,双拳慢慢松开又迅速握紧。如是反复几次,蝶依凄楚的笑笑:“死在这剑下的人那么多,不多我一个。”她拉过段忆的右手把剑放在他掌中,然后轻轻的闭上双眼。

老大哥用力挣脱开段轩,几乎的连滚带爬,冲到蝶依面前:“傻孩子,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一直活在深深的自责与忏悔中,我却还要摆出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骗你们开心,让你们放心。对这个世界我早已厌倦,可是我舍不得你,也放心不下段忆和段轩,一直苟活着,其实死对我是一种解脱。记得你问我在你娘亲坟的对面那个土堆是做什么的吗?那是我给自己的备的,我不配和你娘亲合葬,只好远远的看着她。”说完,他转向段忆,“答应我,我死后,就是你人生新的开始。”

“好,我成全你。”

“等一下”我按住段忆的胳膊。

“紫槿,你说过你不反对我报仇的。”

“是,可是在你杀他之前我要问一个问题:你杀了他,那你以后就能快乐吗?”

“我--”

“段忆,你有没有想过你娘亲为什么把你们托付给他,还要留下遗言不许你们报仇?如果说他是你父亲最好的朋友,可是你们家大业大,亲戚朋友又很多,能照顾你们、肯照顾你们的人会很多。若要报仇,待你们长大,利用家世财势,报仇应该不成问题”

“你想说什么?”

“我想,也许你娘亲已经知道了是他。”走到门口,我迟疑一下,补充道:“这是你娘亲在给他赎罪的机会。”

天蒙蒙亮,我还有些睡意,仍打起精神与一起祭拜了他的父母与雅姨。

“阿爹,娘亲,雅姨,一切的恩怨都已结束了,我要离开这里了,我想换一种生活。这个结局算是完美的,我知道你们也都已经盼望了很久,让那些悲伤都过去吧,我们一起回京城,一切从头开始。”

段轩用力磕了三个响头,起身挖掘坟墓,很快三座骨灰盒就被挖出,他小心翼翼的放进包袱,整理好,背在肩上,回头看了看晨曦中的竹屋,然后大步向前走去。

他一路都很沉默,我看得出,他很不舍,却强忍着不回头。

“你眼里要泪。”

“哪有?”他使劲地闭闭眼,故作凶狠的催促道,“快走了,要是被他们发现了,我们就走不了了。”

“是啊,你偷盗坟墓,他们知道了肯定饶不了你。”

“你也一样,要是段忆知道昨天那场戏是你导演的,一定气疯了。”

“我不那么做,你今天背的就是四个啦。”

“我很奇怪,你怎么料定哥不会杀师父的?”

我故作玄虚“因为我是紫槿阿。”

“快说嘛。”

“其实,我也是在赌,我赌他的复仇心大还是善心大?他让你和蝶依离开说明,他还是不愿意看到血腥的场面,我就利用这一点,让你假扮要杀蝶父,给他措手不及,逼他认清事实,要蝶依上演苦肉计,激发他矛盾的心理,赢得他的同情心,顺便帮他分析报仇与放弃仇恨最终的意义。”

“真是个厉害的女人。”

我推了他一把,“都是你衬托得好。”

他眼珠一转,俯身在我耳边问:“你说,我哥会不会先喜欢上你?”然后张扬而去。

我有些茫然,但立刻恢复了神智,怎么会?

我与他根本不可能。

他与蝶父割袍断义,我想,他早晚也会离开这里的。他曾经的幸福如果真如他说是昙花一现,那所有的悲痛也该告一段落了,他该出去走走,散散心,让心情真正的平静下来,才能开始好今后的生活。

今日一别,也许是,后会无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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