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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 巧语深情托琴瑟(中)
作者:逝雪   |  字数:3364  |  更新时间:2017-07-17 16:32:52  |  分类:

轻小说

一场悠长而缠绵的梦境。

玄参梦见那个白衣女子依偎在他的怀里,他低头温柔地吮吸着她的唇,她生涩而害羞地回应着,而他热情似火地褪下她的衣裳,开始了无尽无止的欢爱。她胆怯而娇柔的呻吟声伴着他粗重的喘息,在床帏中揉碎了他的灵魂……

玄参从梦中昏昏沉沉地醒来已经是晌午时分,他感到心中一片混沌。自持如他,竟然会做这样一个淫邪的春梦,而且对象还是自己敬慕的木莲,实在让他感到羞愧难当。身上显然是汗液的粘稠,他一时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

——是了!他是被那个歌妓,空青扶了回来!他似梦非梦的那肌肤之亲,难道真实发生过?房中留着一缕似有似无的兰花气息,是他昨夜那么贪恋的味道。

“空青!空青!”他不由得一慌,口中不住地叫着。

“奴婢在。”

听到空青有应,他不由得精神一振,心想若是昨夜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可委实不知如何是好。只见一个黄衣的女子款款走了进来,双膝跪地向他请安,她双眼微红,看起来似是一夜未睡,脸上的浓妆已经洗去,只是略施粉黛,铅华进去,更是美貌无双。

“昨晚……昨晚发生了什么?”玄参有些狼狈地用微潮的锦被罩住身体,有些迫不及待地问。

空青并不答话,只是俏脸微红,略沉吟了一下答道:“奴婢……奴婢不敢说。”

见空青的模样,玄参心中又是一沉。如此看来昨夜和他共寝的就是空青了,无怪那个梦境如此之真实,他醒来后唇边缭绕的亦是她身上的味道。他是多么可耻啊,竟把这个风尘女子当成了木莲去亲热。可是他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前纵使思恋木莲,多次醉倒在房中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意外,莫非真的是昨日玉竹王爷动了什么手脚?隐约察觉到自己也许被卷入了可怕的阴谋之中,从木莲身亡开始似乎奇怪的事情接踵而至,他不敢想象在这些背后还隐藏着怎样的危机,恐怕是会动摇整个国家的命运的大手笔。

然而无论怎么想都无法理出一个头绪,有人针对木家下手,是因为发现了木家和皇室之间的秘密?连身为皇太子的他都不知道木家和父亲之间到底存在怎样的羁绊,他只知道,位尊如父皇,依然对木笔怀有一种尊敬的情绪。木莲逝世后,父皇也显得很悲伤,只是因为是故人之女还是另有其他?

纷乱的问题在他脑海中浮动,他只能确定暗中存在想要对木家甚至皇室不利的鼠辈,玉竹王爷绝对是一个可疑的人物。或许木莲的事和他也有关系,他下定决心要查个水落石出,如今有了线索更是有了一分把握。

空青还在地上跪着,看玄参脸上一脸忧愁,不敢开口。玄参一抬眼看见空青,猛然想起现在最需要应付的是昨晚自己那一夜风流。

“空青,你站起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明明白白说给我听,不得隐瞒。”他敛起心神,严肃地问她,口吻里带了威严。“只要你说实话,我绝不为难于你,你不必不敢。”

“是……”空青依言站起,语气里还是带着犹豫。她的脸好像更红了,像盛开的海棠。看着玄参严厉的目光,她声音颤抖地说:“昨夜奴婢扶殿下回房……殿下……殿下一把把我扯过去……然后……然后和奴婢……很是亲热……”

说到这里她的脸已然红透,支支吾吾地再也说不下去。玄参看她模样,以为她是担心自己风流快活之后要把她灭口避免生出什么流言蜚语,叹了一口气道:“我对你不住。”

空青见他如此,心下一片愕然。这个高高在上的尊贵男子,竟然会向一个下人道歉。她并非全然欺骗玄参,他昨晚的的确确没有毁她清白,只是亲吻和爱抚罢了。可她又故意语焉不详,又装出一副羞涩难名的模样,令玄参对昨夜的所作所为深信不疑。她低垂的双目中闪过一丝凛冽的光,玄参看不见她的眼神,只看见她不安分地摆弄着衣角的手指。他以为她紧张,怎知她正在盘算下一步的手段。

太子妃?太肤浅了。她可不是京墨,她可是有着更重要的事要做的人。心中冷笑着那些为了攀上太子而百般讨好的女子,她们想要的东西都太天真了,天真到虚无缥缈,爱情本来就是一种奢侈的无法企及的东西。昨晚那个自尽的女子,是叫做辛夷吗?这太子对她倒是不同,但是决计和昨晚呼喊的那个名字是不同的感情。

木莲。他唤这个名字的时候,那热烈的感情几乎要把她吞没。这世上总有那么几个女人,拥有最痴情的男人的爱,这是何其的幸运啊。

玄参哪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只当她清白不再,心中委屈。想她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在风尘中流离了那么久依旧守身如玉,他一晚纵欲便毁了她的坚持,真让他不知如何补偿。“空青姑娘。”两个人僵了许久,忽然空青听得他叹息,抬起头来时她的眼中已带了畏缩和羞怯,哪还有方才的半点阴鸷。

“如你不弃,则吉日,玄参定当明媒正娶,给你一个名分。”一句许诺轻轻落地,带着无奈,却也坚决。

见愁引着子苓到了一处干净的房间,虽然不大但物施整洁齐全,桌椅床铺一应俱全,从一方雕花小窗中正能看见园中小景,可以看出匠心独运。子苓感他细心,见如此房间也是喜形于色。

“现在天色还早,不如我带你出去转转。”随意地倚在门上看不羁地笑着,见愁提出了邀请。子苓顾忌身份不欲抛头露面,是以迟迟不答,又不想扫见愁的兴,毕竟他是她现在的雇主。

“你戴着面纱就好,我自会护你周全。”

他这一句笃定的承诺,让她如此安心。

子苓戴了面纱,与见愁在街上同行,她心道自己是他的仆人,自要在他身后跟着。却不想他看穿了她要走到身后去的意图,坏笑着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半是强迫地拉她到了身侧。她的脸又是不知不觉地发烧,她自醒来以后何尝被男子这样对过,见愁,始终都是见愁。第一个让她移不开眼的男人,第一个让她怔住的男人,第一个让她产生好奇的男人,第一个有恩于她的男人,第一个给了她莫名的安心让她不由自主去信任的男人,第一个让她感受到了男性的强势和主动的男人,见愁就像一个万花筒,让她难以捉摸,却又欲罢不能。

两人并肩走着,一家气派的酒楼门口人头攒动,甚是热闹。见愁见状拉着子苓上前去张望,子苓不喜人多,但终究拗不过见愁,和他一同进了去。

这家酒楼名为丁香楼,是都城有名的酒楼之一。且看外檐出挑,几个带了古意的幌子摇摆着,雕梁画栋的精巧也可见豪奢,三层的楼宇美轮美奂,精巧绝伦。只见大堂之内正有人主持酒宴,想能在这酒楼办上一次酒席,花销绝对不菲,这人也自是大有来头。

“这位兄台,不知这里是在办什么筵席?”见愁拉过身侧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问道。那布衣青年正关注着前方的动向,不防有人一拉,倒有些不耐烦。回头时只见见愁气宇轩昂,俊美非常,脸上带着半是自负半是率性的笑意,一身玄袍显得和周遭格格不入,却又隐隐流露出一种贵族的风度,让他不由心折。再看他身侧,是一个穿着素雅的蒙面女子,只露出一双美凤双目,眸中清澈纯净,隐有出尘仙子的模样,心觉此二人绝非凡俗人士,当即恭敬道:“今天是城西白家白苏公子的生辰,白公子设宴庆生亦是为了结交天下文人墨客,出了几个对子要我们对对。”

“哦……”见愁沉吟了一下,转头对子苓狡黠一笑,“吟诗作对,子苓可是喜欢?”

子苓不知自己是否擅长词赋,只是摇头笑道:“雅士之作,子苓恐怕……”

还未等她说完,见愁已经拉起她大步往里面走去,倒像是童心大盛,突发奇想地想要凑热闹。子苓苦笑,却也由得他如此。那书生听见子苓说话,声音煞是好听,那轻轻淡淡的嗓音让他说不出的受用,心想面纱下的面容定是个绝色美人,情不自禁地羡慕起那个玄袍的公子来。

两人挤到前排,之间首席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那少年头戴蓝色珠玉,身着白衣,衣襟的绣纹彰显高贵的出身,身材瘦削,一脸文弱,清瘦而苍白的一张脸上缀着一双雾气蒙蒙的眼,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弱不禁风。

周遭布置甚有排场,上座的宾客都是贵族子弟,衣饰华美,眉目之间露着高贵。两个绿衣侍女站在最前面,共举一张横幅宣纸,上书一行上联——元月月圆愿圆月。

那笔迹很是清秀,虽然笔力不够遒劲,但是结构挺拔,细瘦的笔画仍透着刚直,看起来是那白苏白公子所写。

见愁见那字写得行云流水,情不自禁赞道:“好字。”

子苓却不答话,不假思索地说道:“清风风轻擎轻风。”她嗓音清澈似水,在大堂中响起引来了大家的注目。座上的白苏也略抬了一抬头,看见子苓的模样略有些惊叹。那个白衣蒙面的女子有着一双太过清澈的瞳子,仅仅是一双美目,黑得澄澈,便要他惊为天人。

“寐人人媚媒媚人。”那白衣女子身侧的玄色衣装的男子邪邪一笑,竟是针锋相对地另上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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