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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艺会上
作者:樱若若   |  字数:5106  |  更新时间:2012-11-20 19:00:34  |  分类:

穿越小说

因为还一场额外的殿试,所以严非尘等人还并未去太医院就职,巫卓木就一直拉着严非尘东逛逛西逛逛,现在严非尘是避之不及,在严非尘再次被巫卓木的魔爪向外拖时

,傅问和王浅解救了他。今天是竞艺会的第一天,傅问便想请严非尘等人一道去观看。严非尘本想推辞不去,但听闻今天第一场便是斗乐,就有了些兴趣,答应一同前往。

在路上,严非尘大概把竞艺会了解了一下,竞艺会是睿国的传统盛典,由书香世族的杜族负责监办,包括诗词,歌赋,字画,音乐,舞五个部分,每个部分独立举行,相应的得冠者可以获得

奖品和相应的天下第一称号。

“玉竹公子天下第一公子的称呼就是因为在他16岁时一人独揽了竞艺会所有的冠首。”王浅很是敬佩。

严非尘一想到杜若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的样子就忍不住想嘲笑番,好让自己开心开心“哦?他一个大男人还会跳舞?和一群女子比舞?”

马上就引来了两记刀眼,傅问凉凉的来了句“是舞剑!”

“动作优雅,如仙人临世,无人可比。”王浅似是怕他不信又补上一句。严非尘只得干笑两声,以示赞同,才得以平复‘民怨’。心里却是将杜若里里外外,全家都‘问候’了一遍。

竞艺会在镜衣湖,竞艺也是借境衣湖的谐音,一到门口入眼的便是一座青竹楼,颜色清脆竟像真的用青玉建成的竹楼,大门两旁站着两排护卫巍然不动,门前排满了各色轿子马车,各色人进

进出出,好不热闹,在严非尘等人进门后,巍然不动的护卫忽然拦住了他们身后的人,傅问几个人走在前头没发现,严非尘走在后边,就注意到被拦下的是一身穿粉色纱裙的女子,妆容虽显

风尘,但她身上却有一般风尘女子没有的清雅之气,脸上满是执着又带着一丝绝望,让那张秀丽的脸越发的明媚动人,惹人怜。那护卫于心不忍便劝说道“这里不接受姑娘,姑娘请回吧!”

,在睿国歌伎作为最下等的群体,是没有进入被睿国人视为神圣之湖的境衣的资格,所以纵使有些歌伎很是有才,也还是不能参加。

“官大哥,求求你帮帮忙,我不是歌伎,我只是艺伎,我真的想要参加这次竞艺。”女子急的几欲哭泣,见护卫有所松动,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苦苦哀求。

“哼!风尘女子也想进这境衣湖?艺伎和歌伎有分别吗,都是些不干净之人,真不要脸!快将她赶走”一少女身穿紫色长裙,面缚白纱,露在外面的杏眼盯着那艺伎很是嫌恶。

那护卫见这小姐穿的是只有四大族专用的紫衣,不敢怠慢,便冷下脸来要将艺伎赶走,没想到艺伎听到那紫衣女子的话后,顿时面如死灰,最后竟露出一个笑容,不知是讽刺世人的愚昧势力

,还悲悯自己的身世。严非尘本见那紫衣女子阻碍,也知那紫衣女子不简单,不想惹事。但看那艺伎的笑,他有些震惊,一个能将世事看的如此通透的女子定不是一般艺伎,而且帮她自己办

事也会方便不少,心下一番思量后,严非尘提腿朝艺伎离去的方向追去。

艺伎在丫鬟的搀扶下双眼空洞的往回走,完全没有看到前方等待的墨衣少年,就在二人错身而过时。一个玉石之声响起“在下严非尘愿助姑娘参加这竞赛。”

艺伎涣散的眼神慢慢聚焦,望着身旁这个少年,墨菊白衣,俊秀的脸上带着浅笑,却让人感到温暖,让人不自觉的相信他“公子若能助我,便是有恩与我,芙蝶不敢相想忘,必报以涌泉”盈

盈福一礼,头上的玉蝶头饰衬着她的笑颜熠熠生辉,严非尘身量稍高,正好能看到这优美一面,便不自觉随口道“秀面芙蓉一笑开,斜落蝶玉衬香腮。果然是国色天香啊!”芙蝶还是第一被

如此夸,没有轻蔑没有萎锁垂涎,只是单纯的赞美,望着那双清澈的墨眸,芙蝶一丝红晕爬上秀容,慌忙移目,却听见严非尘的声音有些飘远“快点过去吧,要不就报不了名了。”抬首就只

见严非尘走在前方的飘逸背影,芙蝶连忙跟上。

走到傅问的马车前,严非尘对车夫耳语几句,车夫点头称是离开,对芙蝶说“芙蝶,你和丫环去马车上互换下衣服,你再随我入场,记住动作快点。”芙蝶不敢耽误,飞快的和丫环上了

马车。严非尘等了一会,便见芙蝶换了一身白色蓝边的丫环衣,手拿了个玉箫,梳了丫环髻只簪了那只玉蝶簪,显得更是清丽可人。严非尘含笑点点头,芙蝶跟着严非尘走向竞艺竹楼,门口

的护卫见芙蝶一身丫鬟装,又低着头看不清面容,以为是严非尘的丫鬟并未加阻拦。

这竞艺会果然是富丽堂皇,竹楼环湖而建擂台独立在湖中心,是一个半径为二十米的大理石,擂台边缘略向上卷起,台中有一放琴用的方桌和一把椅子,擂台与竹楼相差有近五十米,竹楼的

构造也很是独特,内壁很是光滑应是为了增加擂台的扩音效果,水上的船只沿着竹楼停立成了圆状。

严非尘没有太多时间细看,领着芙蝶找到报名的地方报了名,便去寻了傅问等人,但只在二楼找到王浅和巫卓木,他们见严非尘带了个女子来很是奇怪但听严非尘说是朋友,也就没多问什么

几人闲聊了一会,就听见箫声一响,一只小船缓缓的朝擂台驶去,不一会只见一身银衣的玉竹,长身玉立,墨发用一白色绸帛束于身后,宛若天人的脸上带着浅笑,手执玉扇,从船上跃上擂

台,动作优美华丽,热红了众多少女的脸颊。接着便是一个面带白纱的紫衣少女被一侍女环住跃入擂台,站定后,步态款款的走向玉竹,最后是一身穿黑色宽袖红纹长袍的男子跃上台,俊颜

无多余的表情,浑身散发着一种无法忽视的霸气却不失儒雅。三人站在一犹如一幅美画,引起了阵阵称叹。严非尘却被惊了下,那人不就是那日在后宫看到的与后妃暧昧的武将?

“各位,竞艺会一直是各位证明自己才能之地,在下与傅大将军以及凌家风儿小姐会一直认真欣赏各位的才能,不会让不公正之事发生。请给位安心竞赛。”杜若手一指,便见一紫玉底身银

色琴弦的古筝端放在杜若的舟上,他接着朗声道“这是本次斗乐的奖赏,古琴紫祥。”话一落,周遭便唏嘘不已,古琴紫祥自乐圣全家被灭口后已失去了踪迹,传说紫祥响乐,百鸟皆来,能

真正奏响紫祥的人却是少之又少,但作为一个器乐家能得此乐器也不枉此生了。

严非尘望了一眼那琴,勾了勾唇角,看看王浅也是在细细的打量那琴,巫卓木更是恨不得冲过去摸摸,再望向芙蝶,她不似他人那般炙热,而是带着一种深深的思念,和浓浓的悲伤。

是那琴吗。严非尘心里已是肯定,便头一侧倾“舍不得便把它赢回来,记住只有你配得上那琴。”芙蝶闻声已是眼含了泪珠,但马上便闭上了眼将泪水给逼了回去,再睁眼时已是一片坚定。

这擂台的音效还真是好,相隔那么远居然能听到如此清晰的曲音,而且只要在境衣湖上讲话,不用内力,全场也能听得如此清楚,严非尘心中称赞。下面一个接着一个船靠近擂台,很快到最

后一只船靠近了擂台,只见一个华衣玉面的男子上台,他的面容让严非尘有些眼熟却是想不起来是谁。只听到小厮报“刘子布大人奏笛一曲。”原来是刘子夕的大哥,礼部侍郎刘子布,看他

有什么料,严非尘带着一抹笑。笛声起,虽似初春的春风虽唤醒了万物,却还是带着些深冬的彻骨寒意,“笛声起调太过高亢,反显得高潮处少了气势,这曲子本偏来是刚中戴柔,他心气太

高反倒显得过于阳刚带了分肃杀之气,好了我们也该准备了。”芙蝶怔怔的望着严非尘心道这公子每种乐器演奏后点评都直中要害,很是恰当,他的乐技定是不凡。

刘子布演奏完,就听见一个柔亮的女声响起“全都比完了吗?”

“回凌小姐还有一人。”

“谁?还有舟未到吗?”凌风儿问。

“是一个叫芙蝶的,没记载有舟。”

“没到就。。。。”

“谁说没到?”凌风儿话被截断,只见一墨菊长衫的严非尘与褪去风尘的芙蝶立于一小舟之上,小舟缓缓向擂台驶去。片刻后,严非尘扶芙蝶上台,两人都是气质非凡,立于台上似是有仙气

环绕,众人久久不能回神。严非尘回首望着芙蝶鼓励一笑,芙蝶深呼一口气,脸上便换上了淡淡的笑,如莲般出尘不染,只见她微微一福礼如莺的声音响起“小女子是芙蝶,在此献丑了。”

一华贵小舟驶近擂台,“你不是女儿香的艺妓吗?怎可到这圣洁之地来!”只见那刘子布立于华贵小舟之上,神色倨傲的质问。众人被这声一惊,都认出了芙蝶,顿时窃窃私语声四起,更有

甚者对芙蝶恶语相对,严非尘拍拍芙蝶紧握玉箫的手,给她安慰,芙蝶便镇定了下来,脸上一派平静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接着便听到一个玉石般清亮笑声的响彻全场,使得喧闹渐渐消失

,众人都纷纷望向擂台上笑的花枝乱坠的少年。严非尘渐渐收了了笑声,笑容不减将目光投向刘子布“刘公子原来也是对女儿香很是熟悉啊!敢问刘公子这竞艺会是否规定了不可让艺伎参加

?”语中讽刺意味分明。

刘子布听出了严非尘的暗指,俊脸微红,心里很是恼怒,厉声道。“未曾,但规定了不可让歌伎参加,他这风尘女怎可有资格参加!”

“艺伎者,卖艺不卖身,他们与歌伎怎会相同?”严非尘颇具气势的回驳。

刘子布一时被驳的哑口无言,加上刚刚的尴尬,只能静默,一个带着嫌恶的柔柔女声响起“身处那淫靡之地,她与歌伎又有何不同?”坐于杜若身边的凌风儿气势颇盛,而杜若手执玉扇端坐

在舟上,好似一个听客。严非尘扫了一眼二人,敛了笑容,双眼犀利的望着凌风儿朗声道“自古以来,商者,奸也。小姐自小长于商贾之家,在下是否可以认为您是奸诈之人,奸淫掳掠乃是

罪大恶极,那您是否算的是不洁之人。”言辞凿凿,咄咄逼人。

凌风儿何时受过这种羞辱,登时拍桌而起,怒指严非尘“放肆!你怎可将我和这鄙俗女子相比?我出生于商贾大族,我族是三大族之一,何等尊贵岂是你等能辱的!”

严非尘毫不畏惧,微一拱手“在下并非瞧不起小姐,芙蝶虽是风尘之人,她确是洁身自好,她亦是芸芸众生一员,她无高贵的出身,若要存活,只能自立。请问小姐,除却你这高贵出身,你

该如何养活自己?”

凌风儿自小精贵,怎会想这些谋生之事,便楞住不知如何回答。这边刘子布缓过劲,便嘲讽道“那也不能入那风尘之地啊!”

严非尘暗骂一句,果然是一家子欠扁样。再转身对着刘子布一拱手“刘大人是否是在礼部任职,主何事。”

“礼部侍郎,主礼乐邦交之事。”

“大人每年从朝廷领取俸禄,负责传扬礼乐,大人这不也是靠自己的一身才艺谋生,他亦是如此,不过不同的是身为女子,她不可入朝为官,便只能流入市井。都是靠自己的才艺为生,大人

为何要轻视于他?”

“她是以艺献媚。”

“大人,奏乐不是为得他人欢心是为何?”

于是会场又归于宁静,严非尘望向杜若,他才是仲裁者。只见他起身,大笑一声“好,公子果然见识不凡,姑娘能不受他人非议影响,也是不俗,姑娘足以参赛。”这是答应了,凌风儿想要

阻止,却见杜若笑望了自己一眼,顿时感到一阵寒意,只好闭口不语。刘子布虽不甘却也不敢反驳。芙蝶福礼一谢,再望向严非尘,只见他对着杜若拱手一礼“丞相大人,可否借一乐器给芙

蝶姑娘。”

杜若闻言一怔,望了一眼芙蝶手上的玉箫,对严非尘的做法很是好奇,但见严非尘盯着自己身边的紫祥,心里明了“公子所借乐器怕是不好奏吧。”

“草民相信芙蝶姑娘。”

“好,便借她。”接着唤人取来琴。

将琴放在台上的方桌上,葱指微挑,一首如诉如泣的琴声响起,琴声幽幽,在场内飘扬,唤起心底掩埋的忧伤,忽琴声一转又如那黎明前的曙光给人希望。曲终,静默无声,三道掌声同时响

起,严非尘,杜若和傅钰皆立于舟头面露赞叹之色。接着便是响彻全场的掌声,掌声许久不散,芙蝶泪眼婆娑望着严非尘,复杂难明的情绪在眼中流淌,终是化为了感激一笑,严非尘也真诚

会以一笑。好一会掌声止。杜若温声宣布“此次竞艺会获胜者为芙蝶姑娘,不过姑娘可否告知姑娘这弹奏紫祥之技师从何处?”

感到杜若的强压,芙蝶垂眼,虽早知会这样,但真正面对这个第一公子时,心下还是很慌,但忽又想到严非尘,彷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回大人,草民是幼时得一游侠相教才会弹紫玉筝。严公

子乐技不凡,刚得他指点一二才奏出此乐。”芙蝶指了指严非尘,望向严非尘的眼中含着无奈与请求。严非尘不料他会如此说,但也只能顺着他的主意。

“如此说来严公子也会弹?”杜若眼中探究好奇之意越发浓。

“在丞相面前不敢献丑。”严非尘恭敬推辞。

“本相很是想见识下公子才艺,不知公子可否答应。”

都用本相了,我能推吗?严非尘心里不满。却也只能说句“献丑了。”走向紫祥,抬手,挑弦,动作恣意优美,琴声清脆,一曲画皮婉转带着阵阵思念与悲伤。曲终,又是一阵寂静,杜若有

些恍然,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双眸却越发幽深,对严非尘问道“此曲为公子所做?”

因为琴技不佳,只能靠新鲜曲子补足。他听出来了?严非尘心下疑惑,望着杜若的脸却又实在看不出端倪。严非尘实话实说“回大人,此曲并非草民所作,此为在下年前听一少女哼唱过的曲

子,听那少女说是家乡的曲子。”杜若深深望了眼严非尘,遂拍手“果然好琴艺。”众人皆鼓掌,严非尘却对杜若的最后那一眼深望很是不自在,似是要被人看穿般,容不得多想,严非尘领

着芙蝶谢礼,正要带芙蝶和琴上舟,却见一舟至台边,一个小厮出来“公子,我家将军请您和姑娘上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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